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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銘月就馬上

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還沒等車伕回話,謝銘月就和佛心跑沒影了。

迎親的喜娘曾經進了府,去迎新娘子出府。

清河王今日找來替小兒子娶親的是大兒子獨孤澤,他騎著高頭大馬,可是身上卻沒有喜服,只是帶了一朵大紅花。

王柳荷嫁過去只是沖喜,但清河王的排場還是不小的,八人的抬大轎,轎子還是清河王求了皇帝,請御用工匠制的。

圍在府門口看繁華的百姓們可是有話可聊了,這宰相嫁女,親王娶親,本來是一段好姻緣。只是可惜嫁的是庶女,娶親的是個半死不來活的活死人。

清河王極受皇帝的信任,他也就沒有去往封地,留在了京中。清河王固然不斷是閒賦在家中,可宮裡的恩賜卻歷來沒有斷過。

「你說這馬丞相是怎樣想的,居然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啊。」

「你懂什麼,清河王可是皇親,當今聖上是多看重清河王,這錦都裡就他一個王爺。若不是清河王的小兒子昏迷了,這婚事是怎樣都不可能落在一個庶女身上的。」

「親事再好,嫁過去就要守活寡了。」

「這可不一定,沖喜要成了,馬丞相的女兒可就是大功臣了,清河王一家人日後都要把她當佛祖一樣供起來的。」

「賣女求榮的狗官。」

「你敢罵馬丞相,他可是我們大宣朝獨一個為民著想的好官。」

百姓這邊越吵越兇猛,你一言我一句,都快動氣手來了。

這時分,王柳翼這個大哥曾經揹著新娘子出來了,百姓的眼光都被新娘子吸收了過去,也就顧不得再繼續爭論了。

謝銘月混在人群中,拼命的擠到了前面,等王柳翼將人背到臺階之下時,她就將手裡的銀針拋了進來。

三根銀針只要一根紮在了王柳翼的腿上,其他的兩根都錯了過去。

但就是這小小的一根銀針,就足以讓王柳翼的一條腿僵住。

王柳翼先是覺得腿被蟲子叮咬了,走了幾步後腿上一僵,身體立馬就失去了均衡,人直直的就向前倒了下去。

他背身的新娘子,也被他扔了進來。

新娘子摔在地上,頭上的蓋頭落了下去。

當看到新娘子臉的時分,馬府的人和迎親的人全都愣住了。

騎著馬的獨孤澤馬上就怒了起來,新娘子基本不是王柳荷,而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女人,馬府這是在耍他們。

看到獨孤澤動怒的樣子,謝銘月以為自己能夠往後退退了,衝在最前面,一會兒靈兒姐姐該發現她了,這可不好。

謝銘月退回了人群裡,準備看好戲。

「馬丞相,好一手移花接木,當我們王府的人是傻子嗎?」

獨孤澤瞪著眼睛,眉頭擰結在一同,面目猙獰,他握著韁繩的手因太過用力,手曾經被韁繩劃破,血沿著韁繩流下,滴落在地上。

「來人啊,通知我這是怎樣一回事,你們把王柳荷弄到哪裡去了。」

馬丞相不曉得眼前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一番情形,氣的臉通紅。

馬靈兒恨恨的攥著手裡的帕子,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她貝齒咬著嘴唇,硬生生將下唇咬破,嘴角顯露鮮血,在她白嫩的臉上異常的明顯。

又是謝銘月搞得鬼,她是怎樣逃出來的,王柳荷院子那邊她可是派了好幾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