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他只得玩笑,「無論帝王的情愛能持續多久,但你如果是做了皇后,至少可以為他把關,他要納的妃子,務必經你之手。你如果是不肯,再美的人兒也挨不上他的邊即是了。這還欠好嗎?」

這很好嗎?謝銘月一怔,不由「呵呵」笑了起來。

可以親身為夫婿選女人,在他們眼裡,也是一種極大的榮寵。

魏崢看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不由蹙眉,「你在笑什麼?我的話有辣麼可笑嗎?」

「沒,沒笑什麼。這個……你不清楚。」謝銘月揉了揉笑得酸澀的臉頰,微微眯了眯眼,看著月色下魏崢更為妖嬈的俊顏,不由獵奇心大盛,揚眉輕問,「魏崢,我問你,等你的病好了,回了兀良汗,會受室生子嗎?」

魏崢看著她,考慮良久方道,「會。」

謝銘月笑了笑,又問,「你也是大汗之尊,會為了綿延子嗣,納許多姬妾嗎?」

魏崢眸中微光一閃,也笑,「會。」

謝銘月想著魏崢這曠世妖孽被眾美環抱的樣子,唇角未免微微抽搐一下,突地又斂住了端倪,收起笑容,往前探了探頭,嚴肅地看著他問,「那你會由於與她們有了肌膚之親,她們又為你生了孩兒,從此便愛上她們嗎?」

這一回,魏崢許久沒有回覆。

與她的視野在月光中交叉著,貳心跳得其實很快。

宛若守候了良久的一個世紀,才瞥見他展顏笑開了。

「阿楚,男子的愛很少。」

「很少?是何意?」謝銘月挑眉。

魏崢道:「男子不會等閒愛上一個女人,如果是他說愛……」

遲疑許久,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舉止了下假肢,玩弄一笑。

可謝銘月卻似懂了。她曾聽人說過,男子為什麼要對女人說愛?其實並非他真的愛上了女人。說「愛」的原因許多,大多是為了泡她,為了與她上床,大約為了增長調和度,獻媚女同事。但現實上,在男子的心底,那種與女人一樣觀感的戀愛並不存在。他們的愛與欲幾乎難分,大多隻是稀飯,大約在稀飯的基礎上,日積月聚下來的情份。

吐了口濁氣,她不冷不熱的笑了笑,正想怒斥男子的無情,魏崢卻湊近過來,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了一句,「但阿楚,男子一旦真正愛上,就不會等閒轉變。」

他的眸,比夜空的星子更亮。

亮得讓謝銘月無法質疑他話裡的著實性。

輕呵一聲,她似笑非笑,「女人感性,等閒愛上,也很等閒摒棄愛。男子感性,愛上了,便很難轉移,你想說的,是這個好處安?」

默了一瞬,魏崢點頭,「是。阿楚,其實我……真的愛你。」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飽含著情感,在這一瞬,謝銘月的視野卻看向了從他背地急忙上來的拉古拉。看著他滿腦門兒的盜汗,她不由緊張地捂住了小腹,趕在魏崢以前扣問作聲。

「拉古拉大哥,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拉古拉斜睨一眼魏崢僵化的嘴臉,總以為哪裡過失。

但他沒有夷由便點了頭,「剛獲得訊息,說燕綿澤綁了泰王妃在城門上,

(M..COM)

與泰王談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