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猜對了,微微一嘆。

「這般也好,她能給我時機讓你與我好好處上幾日,也總算讓我心滿意足了…

…含兒,你別為我解繩子了,你坐到我的身邊來,我想與您好好敘敘話……」

說到此處,他突地嘶了一聲,僵住了。

由於黑暗裡看不太清楚,江陵的動作又不太便利,那張連續在探求繩結的嘴,冷不隊滑下來,卻扎踏實實的吻上了他臍下那處很敏感的處所……

「含兒……」

他喉嚨沙啞得像是缺水,出口僅僅幾個字卻是無比艱苦,「無謂解了,我不想委屈了你。」

江陵平息一瞬,許久剛剛吐出一句話。

「不是為你,是為我自己。」

解不開他,也就解不了她自己。誰喜悅在這般冷的峭壁上面受活罪?這般為自己的舉動註釋著,她身不由己便想到楚七始作俑者。

越想,江陵心底越燥,也越是懺悔不已。早知會是這般,她其時就不該應允楚七的請求。她以為她只是為了幫助燕有望,合計一下降央,卻沒有想到她會連自己一併合計。

小蹄子真是混蛋啊!

在內心默默對楚七爆了粗,她好受了少許。

穩住心神,她稍稍挪開少許,低聲道:「繩子的結頭系在這……你別動。」

能把結頭系在那樣詭異的處所,楚七也真是強人。

降央微微闔了闔眼,緩一下呼吸。

「你試一下,如果是不易,便不解了。」

輕輕「嗯」一下,江陵像是答了,又似是沒有回覆。

她與他一樣,動作被捆縛著,並不是很利便用嘴解繩。為了順應羞躁不堪的繩結高度,她不得不蜿蜒著身子,蹶著臀,仰著頭,姿勢極為做作,也極為誘導……再加上她呼吸時發出的熱度透過衣裳傳到降央的身上,就像有一片柔柔天真的羽毛在一下下掃過他的心尖……

想撓、撓不了。想拒,拒不得,想迎,迎不起。

喉嚨鯁動著,他重重呼吸。

「含兒,你……」

「住嘴,別動!」

如許屈著身子,江陵也很難忍。重重的罵了一句,她呵止了他,嘴巴順著繩子的脈絡緩緩移動,終於找到結頭,牙齒往上一咬,開始逐步拉動……

如果是可以,她真有望是一個活結。

可很鮮明楚七沒有辣麼美意,不死結,繩子還綁得極為緊實,結頭深陷在肉裡,即使她冒死想要不接觸那片敏丶感之地,卻不得不被動地觸上。

空氣詭譎的對峙著。

她拮据,難堪,做作,降央宛若比她更尷尬耐。

他無數次深呼吸,也壓不下內心火燒般的念頭。頭顱時而高高仰起,重重呼吸,讓冷風吹清思維,時而低下來,看著埋在他腰下的那一顆俏麗頭顱,怦怦的心跳無法自抑,倉促的呼吸猶如在扯風箱,那一時扯緊,一時溫溫的觸感,點燃了他的血液,也在連續燃燒他的自控力。

「含兒,你再這般,我受不住了。」

他沙啞的聲音,帶著幾乎崩潰的渴望。

多年前江陵便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又怎會不懂他的情緒?尤其是現在,那繩結深深繫著的處所正在澎脹與狼變,讓她解結的動作變得更為艱苦。

紅著臉,為了快些把繩解開,她不想,也不可以說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