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既往不咎(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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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花臉的燕意珍,燕意珍額頭偏中間的地位,有一道長長的還挺深的紅印子,可不就花臉似的,當今的她,神采猙獰,像是一隻失控的母老虎,或是不怎麼好看的那種。
但是燕意珍還算走運,掃到她臉的鞭子尾部,並沒有釘子,再加上她及時鬆開了手,因此那張臉,並沒有被毀。
痛肯定是痛的,但傷的,並不算很緊張,起碼臉是如許。
但是就時下北齊人的審美,她那張臉,毀了沒毀,差別都不是很大。
「好啊,那你就出去報告他人,說我來你家做客,你燕意珍以禮相待,但我謝銘月不識抬舉,不僅給你表情看,還放縱婢女對你著手,用的或是鞭子,你覺得會有人信賴嗎?」
謝銘月這話,是含笑說的,一雙眼睛亮堂。
燕意珍上次用的鞭子,已經被她給毀了,燕鎮海肯定是明令禁止她再碰這東西的,燕鎮海在家,燕意珍預計也不敢碰,但他一離開,燕意珍就隨身帶著這東西,可見燕夫人對她的放縱。
有如許的母親,另有謝傾楣這個攪屎棍在,燕意珍不被養歪才怪。
謝傾楣皺了皺眉,燕夫人身邊的婢女,表情也不好看。
這要換做幾個月前,燕府的世人同一口徑,預計還會有人信賴,但上次燕家設席鬧的那一出,燕意珍的事鬧的那般大,當今京城高低,另有誰不曉得她是甚麼德行的,這事要傳出去,不管燕家的人怎麼說,非常後,統統都會是燕意珍的錯,謝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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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反而會造成讓人同情的受害者。
當然,事實上也是她招惹謝銘月在前,只是,這謝銘月,何處是會讓自己虧損的主?
嬤嬤鬱悶,上次的工作,都沒發生多久呢,他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家小姐倒好,傷疤都沒好,記性就沒了。
燕意珍聽了這話,再看謝銘月那模樣,只覺得她不僅坐視不救,自己還被藐視了,燕意珍齜著牙,冷冷的笑著,那眼神,像極了生活在暗處的毒蛇,「你們還楞著做甚麼,給我按住她,謝銘月,我本日要不打的你討饒,我燕姓倒過來寫!」
燕意珍拿定了主張,既然不管她怎麼做,表面的人,都會覺得是她的錯,那
她就更不能放過謝銘月了,本來,自負如燕意珍,她也不在乎表面那群賤民的觀點。
她想著,謝銘月身邊的婢女再鋒利,也就惟有三片面,燕意珍下定銳意,本日一定要讓謝銘月好看。
燕意珍下號令的工夫,內心已經有了千百種熬煎謝銘月的手法。
謝銘月垂著眼瞼,「我好怕怕哦。」
她說怕,臉上也露出了畏懼的神采,但如許的怕,卻是搬弄的意味居多。
燕意珍卻沒那眼光勁,見謝銘月如此,得意的哼了聲,「曉得怕了?晚了,向我轉變主張能夠,跪下來,而後和我說十遍對不起!」
秋靈沒忍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燕意珍的眼神,就彷佛是在看隔鄰的二傻子。
她難道看不出來,她家小姐實在一點也不怕嗎?另有,讓她家小姐跪下來和她對不起,秋靈覺得,燕意珍有疑問的不是腳,而是腦子。
她腦子不是不靈光,而是基礎就有疑問。
秋靈內心如許想著,眼睛裡面卻泛光,這些片面,尤為是那些嬤嬤,看三粗鋒利的很,都不消影桐著手,她就能辦理。
就這種貨物,居然敢蚍蜉撼樹的覬覦令郎,和她小姐搶男子,不打難消心頭之恨。
謝銘月覺得自己簡直即是雞同鴨講,美意提示道:「燕意珍,我但是皇上封的縣主,是有等級的,你讓下人對我著手,是不將皇上也放在眼裡了嗎?」
燕意珍聽謝銘月這話,更覺得她是內心畏懼了,拿皇上壓她,笑的加倍得意,「拿皇上壓我?你當你是誰?皇上全力以赴,可沒空管你欺壓沒被欺壓的事,而且是你先獲咎的我!」
燕意珍這話,如果是緊張些,是能夠治個不敬皇上的罪名的。
燕夫人身邊的嬤嬤,聽的是聞風喪膽,謝傾楣的眼皮也跳動的鋒利,燕夫人身邊的嬤嬤快一步,走到燕意珍身前,和上一次同樣,不待啟齒,就被燕意珍一把使勁推開。
燕意珍回頭,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嬤嬤,不耐性道:「你煩不煩,我的工作,輪不著你管!」
「嬤嬤她也是為您好,表姐,你不要太感動了!」
謝傾楣勸了句,隨後走到嬤嬤身邊,關切的問了幾句後,將嬤嬤扶了起來。
那嬤嬤看向謝傾楣,眼角掃向跋扈的燕意珍,盡是遺憾悵惘。
她家小姐,如果是有表小姐的一半,她們都不曉得能省幾許心。
燕意珍哼哼了幾聲,昂著頭,面臨謝銘月,下巴倨傲的抬起,「你關鍵怕的話,就跪下來,向我認錯,我就既往不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