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被逼出徵(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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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綏遠便過上了沒日沒夜日理萬機的苦逼朝畜生活。
除去日常協理政務,還得時不時應付主動上門套近乎的一干諂媚大臣,綏遠表示這日子過得很是煩躁。
當然了,作為北疆的太子殿下,自他太和殿前單挑魯朔風,再到以一己之力將魯朔風父子扳倒,如今他在百姓心裡的聲望已然不同往日了,儼然是個極具正義且勇敢無敵的太子殿下!
加上綏遠本身就長相俊美,一時便俘獲了徽州城裡不少姑娘的芳心。於是昔日裡南陽羿王殿下出門香包絲帕齊飛,少女暗送秋波投懷送抱的香辣場面在綏遠殿下身上再現了。
彼時被姑娘煩的一頭包的綏遠這才深刻理解了景羿那畏懼女人的毛病是如何得來的了。
女人豪放起來,那是如狼似虎啊。
對此輝月姑娘表示贊同,畢竟送香囊投懷送抱什麼的已然是她用剩了的,如今她可比那些女子勇猛多了,從南陽一路追到北疆,如今賴在他府裡可有好些日子了。
論虎,只怕沒人能勝過她。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時至今日綏遠依然對她無感,不得不說造化弄人,有些事可不一定是主動就可以。
但這阻止不了輝月姑娘追求美男的熱情,她堅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她功夫下的深,綏遠定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輝月日復一日研究著她的追夫大計,並堅定不移地持續付諸行動。
但可是,綏遠殿下定力一向極好,便是輝月日日對著他噓寒問暖獻殷勤,他也能穩住自己風雨不動安如山。
不但對輝月絲毫不動情,反倒拒絕得更加徹底了。
他眼看著輝月剛塞進他手裡的香囊,眉頭直跳,“又是大笨鵝?”
輝月衝他可愛地眨巴眼,“人家綉的是鴛鴦~找桃嬸新學的,你看是不是精緻多了?”
“嗯,精緻多了,以後不準送了。”
他擰著眉將香囊塞回她手中,忽然深呼了一口氣,十分慎重且嚴肅對她說:“你離開南陽有些時日了,該回了。”
雖然這時候讓她離開頗有些過河拆橋不識好歹的嫌疑,可每日見她如此興致勃勃花空心思討好自己,綏遠心中自責多過感動。
“我說過,我心有所屬,你無需對我如此。”
為他付出再多,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一切都是徒勞。這姑娘長得貌美,家世地位樣樣不缺,找個門當戶對的相公不是難事,偏偏在他這裡浪費了好些時日。
為了一份註定不會有結果的感情虛度青春,這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
輝月沒想到他會忽然提起這個,那日他受傷,在那山村裡亦是說過同樣的話,她總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綏遠才會不喜歡,想著日後自己再接再厲,綏遠的心哪怕是塊石頭,也總有被她捂熱的一天。
可是……
“你在趕我走?”
“不是趕,我是覺得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尋個良人好好過日子。”
綏遠心中愧疚,卻也不得不將話向她挑明瞭,“我對你無意,你該知道的,何苦作踐自己?”
她若不離開,那必然日日對著自己,除了徒增傷懷,還能如何?
“你當真不能接受我?”
“不能。”
雖不忍心讓她難過,可該說的他一句不能少。
“感情一事講究你情我願,單方面的付出,只會讓你越來越卑微。我這人雖隨性,可也不想做個無情無義之徒,作為朋友,我願你珍愛自己,去尋個良人吧,是我不配。”
大好的年華,生生在他這浪費了,豈不可惜?
可輝月很是執拗,仍想著做最後掙扎,綏遠卻仿若看透了她的心思,直截了當道:“你若不走,可想過往後?女子名節重於一切,你願意日後被人說長道短,千夫所指?”
“我……”
這些她自然在意的,她整日無名無份待在他府裡,下人們早已將她看成了不守女德不知羞恥的女子。
繞是她心大如牛,卻也無法將這些流言蜚語置若罔聞。
若綏遠對她有一絲情誼,她也能堅定守在他身邊,可偏偏如今趕她走的是綏遠,那她還有堅持下去的理由嗎?
“我…能否問問,你所愛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