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可是南召境內,如何會有大批的南陽騎兵!

離姝一臉震驚,原本威嚴的臉上此刻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羿王!你我可是約定好的,十年之內不起戰事!如今你南陽騎兵公然踏入我南召疆土,這是何意?!”

難不成那休戰協議是框她的,這姓景的目的旨在玉璽,他是意圖南召的江山?!

女皇越想越心驚,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景羿一臉嗤笑,將她的動靜看在眼裡。

“女皇怕是多慮了,本王對你南召的江山可不敢興趣。”

若論坐江山,他還是對打江山更有興趣。

“這是我南陽騎兵不假,為何出現在此處,那可得問問女皇了。你帶著兩千精兵圍堵本王,只為了給本王按個莫須有的罪名,本王不是傻子,豈能受你威脅?如此危急關頭,本王不求自保,難不成還能任你宰割?”

雖說玉璽確是在他手裡,可無憑無據,她即便是知道又如何?

景羿胸有成竹,面對暴怒的女皇亦是冷靜自持,顯然她那兩千精兵並未對他造成絲毫威脅。

他這南陽騎兵,可是幾日前就安排好的,特地派的向南提前去往邊境調的,如今他有騎兵五千,已然將這離姝女皇及那兩千精兵都團團圍住了。

萬萬沒想到,這形勢逆轉之快,直將離姝炸得頭腦發懵。

“你到底想要如何?既然無心南召,那東西便是與你無用,強行盜走又是作何。”

那玉璽除了景羿,沒人有那能力盜走!

離姝所料不假,奈何,景羿不認賬。

方才兩千精兵都不能另他妥協,如今他兵力五千,人數是她的兩倍還不止!這會兒再去別處調兵已然晚了。是以,這場角逐,誰勝誰負已然明瞭。

饒是如此,女皇亦是毫不退讓。

“羿王如此人物,做些偷雞摸狗之事,難道不怕世人恥笑麼!”

偷雞摸狗?

景羿的臉黑了黑,那玉璽他明明是順手拿的!是她棋差一著,如今倒要嘲他手段低劣?

豈有此理!

“女皇既認定東西是本王拿的,想來是有證據了?”

“你!可敢讓朕的人搜上一搜?”

玉璽在他手上,她哪裡來的證據?姓景的強人所難!

“哼,本王的車隊,豈是你想搜便搜的?女皇再是有權有勢,亦不能無理至此吧?”

他如今完全可以將她碾壓,如何會允她此等無理要求?

這會兒陸離內急,憋得不行了,瞅著這倆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僵持,頓時不樂意。

“你倆商量好沒?到底是開打還是搜身?能不能快著點兒……”

縮著雙腿顫顫巍巍,陸離那個急。

人有三急啊啊啊啊!

眼神衝景羿瘋狂示意,惹得他忍不住唇角勾了勾。

阿離怕是等急了。

眼下兵力足夠,卻是不能當真與這女皇打起來,畢竟有那休戰協議在先,真在此時交兵,怕是影響兩國和氣。

“行吧,女皇若想搜,本王便給你薄面。”

說著他伸手示意那女皇,主動拉著陸離讓開了道。

景羿這忽然的好脾氣將離姝女皇整的一愣一愣的,將信將疑盯著他卻是猶豫不決,姓景的如此好說話,是否在憋著壞?

陸離忍著尿意見她如此磨蹭,頓時氣極,“你到底搜不搜?不搜就開打!”

多簡單的事兒,猶豫猶豫的像個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