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月饒有興致蹲在一旁,見他一臉視死如歸躺地上,不由一陣好笑。

“誒,你好歹是本小姐看上的男人,能不能有點骨氣?在哪摔倒的,不應該在哪爬起來嗎?”

這麼幹躺著裝死算怎麼回事兒?

綏遠的眼皮懶懶掀了掀,仍舊一副吊兒郎當樣,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本王不一樣,在哪摔倒了,我在哪躺著。”

至於骨氣…他如今裡子面子都沒了,要骨氣有屁用?

“要殺要剮隨你,老子輸的起!”

“噗嗤,你真有趣,我越發喜歡了!”

“……”

這姑娘腦回路屬實不大正常。

綏遠乾脆眼一閉,繼續裝死。

反正跑也跑不了,愛咋咋的。

最壞的可能也就是這女傻子將他霸王硬上弓了。

雖然他有潔癖,可這擺明了他佔便宜的事兒,也就不計較是不是自願了。

反正伸頭是一槍,縮頭也是一槍,怎麼個槍法不是槍?

心裡想到了最壞的可能,綏遠已然做足了心理準備。

哪知這姑娘遲遲不動手,反倒蹲在他身旁,沉默不語盯著他看了許久。

他看起來對自己無意,要怎麼俘獲他的‘芳’心呢?

輝月蹲在地上看著綏遠發愁。

綏遠被她那赤果果的打量視線看得頭皮發麻,終是忍不住又睜開了眼,一雙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卻隱隱帶著暴躁之色,“你想怎樣?”

就這麼幹看著,她是準備把自己看懷孕了,直接奉子成婚,省去醬醬釀釀那個羞人的步驟?

那他體驗可太差了啊!

炮沒放就讓他收拾殘局,那可不比竇娥都冤?

“喂!你吱個聲!”

無言的沉默最是可怕!

鬼知道她又在醞釀什麼壞招。

輝月回了神,看他一臉暴躁也不惱,依然笑嘻嘻湊近了他。

“你餓不餓呀?”

“?”

這都哪跟哪?綏遠木了,一臉呆滯看著她,“你到底想幹嘛?”

輝月充耳不聞,抬眼瞄了下不遠處那一地的綠色,眼珠一轉來主意了。

“那籬笆裡有人種了青菜,我煮給你吃呀?”

“……”

這是要吃飽喝足了霸王硬上弓?

“不,不必如此麻煩。”

睡個人而已,他可以的,真的。

“不成,我今兒非得給你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