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原以為他頂多使點小動作膈應膈應就過去了,哪裡知道能直接下毒~

他居然為了洞房這點小事,對綏遠下毒報復?!

簡直豈有此理!

“景羿,你過分了。”

陸離陰著臉,連說話的嗓音都沉了。

“阿離,你……”

她居然為了綏遠對他使臉色?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只是普通春藥……”

並不會危及性命。

這時綏遠涼涼的聲音像催命符一樣傳了出來,“哼,普通春藥?我在冷泉可泡了整整兩日~”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冷泉?

原來他是硬扛過去的。

景羿僵住。

“阿離,我只是氣不過……他差點攪了你我洞房。”

他難得地衝她解釋起來,卻並未見她臉色有緩和的跡象,反而越來越陰沉地盯著自己。

這時景羿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攤上事兒了。

“你可是中過春藥的人,那種煎熬你難道不清楚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為何還要拿那種東西對付綏遠哥!他是我哥!!!”

這話陸離幾乎是對著他吼出來的。

這是景羿第一次見她對自己發火,為了綏遠。

“他是你哥,我呢?”

他掩住心裡的不適感,靜靜看著陸離,卻在陸離說出下一句話後,心裡涼了個徹底。

她說,“任何人不能傷害綏遠,包括你!”

在她心裡,自己或許還沒有一個綏遠重要。

悶悶地看了她半晌,景羿終是氣不過,直接甩袖出了房門~

於是,南陽國大名鼎鼎的羿王殿下,新婚沒幾日就跟王妃鬧僵了。

兩人冷戰了一天,誰也沒理誰。

隔天一早,宮裡人來傳旨,宣羿王殿下和羿王妃入宮~

兩人這才想起來,聖上為他們賜了婚,這幾日該入宮謝恩了。

“隨我入宮。”

“嗯”

雖然都在各自生著悶氣,可陛下的旨意,他們總得給面子。

兩人一前一後隨著傳旨公公進宮,一路上卻都是不言不語神色淡淡。

昨日兩人因為綏遠的事吵了一架,這會兒還冷著呢,想要夫妻恩愛相敬如賓,那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