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自然擁緊了她,景羿心中一片坦蕩,“阿離,除了你,誰若再往我府裡塞人,我都給他一棍攆出去。”

陸離老實窩在他懷裡,想到那婉櫻皇女為了他,不顧自貶身份也要進府為奴為婢,想來是真心對他的。

如此情深厚誼,他當真不為所動?

“你就一點不動心?那婉櫻皇女可長得如花似玉,身份還高貴,比我這從前痴傻的形象可高出不知幾個檔次。若你娶了她,可就是南召國名正言順的駙馬了,有朝一日去了南召,那定是吃香的喝辣的,這麼一想,為我舍了那南召皇女,好像是比虧本的買賣啊~”

陸離說的頭頭是道,景羿卻是無奈搖頭。

暗罵這傻女人腦子缺根筋。

這天底下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抬高情敵變相將自己男人推向別人的,她怕是唯一一個。

是真傻,還是對他足夠信任呢?

“阿離,有你在,我哪也不去。”

去南召吃香喝辣?

他如今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豈會在乎那一個駙馬之名?

擁著她窩進被窩,景羿貼著她的臉安心閉上了眼,“睡吧,待你睡著,我便回去~”

到底是誰睡不著跑來她這要人陪的?

陸離暗自吐槽,心卻甜甜的。

滿足的靠著他閉上眼,一夜好夢。

翌日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然沒了景羿的身影。

一如既往自己一個人趕去了太院,在大門口很是湊巧的……再次遇見了景羿。

這回陸離想法多了。

一次兩次碰見是巧合,次次她來太院之時他碰巧也在,那就指定不是巧合了。

“你不用練兵?”

她記得這人還執掌了帥印的。

往常還聽景羿時不時去城北大營親自操練兵馬。自從赤龍冰山那日回來後,他便像個閒散王爺似的,三天兩頭往太院跑,這不奇怪?

疑惑睨著他,陸離很是納悶,“你時常來此教習?”

景羿滿臉輕鬆道:“如今天下太平,本王自是清閒,至於教習……往日倒是不常來。”

“那為何最近忽然來得勤了?”

“你猜?”

陸離眉頭一皺,頓時憤憤,“不猜!”

這人慣會打啞謎。

她才不愛廢那腦筋。

原以為這天過後他再不來了,哪裡知道,陸離去那太院聽了一個月的學,他硬是在太院東閣教習了一個月的兵法!

而且好巧不巧的,回回陸離上學,總能與他碰上。

這下引得陸離不得不深思了。

“你故意的?”

是來監督她讀書?

難不成是自家老爹請的暗哨?

不至於啊……

一國王爺,被相爺牽著鼻子走,也不合理啊!

那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