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員完全下不去筆,扭頭哀怨的注視著監獄長。

監獄長一把捂住臉,甩了甩手,咬牙艱難道:“記!”

記錄員:“……”

完了,監獄長腦子有毛病了。

所以這到底打哪兒來的一尊大佛啊!

等記錄員再聽陸容把其他項也給胡謅完,已經是一臉麻木的表情。

他自暴自棄的將記錄簿翻過頁去,心累的道:“監獄長,該下一個了。”

監獄長沒說話,而是轉頭看向陸容,問詢她的意思。

陸容屈指敲了敲桌面,緩緩道:“我不希望在這兒的訊息傳到秘密監獄外。”

監獄長一愣。

陸容抬眼看向他,“沒聽懂?”

“不不不!聽懂了,聽懂了!”

監獄長俯身連聲應道,看的幾個記錄員一臉震驚。

陸容摩挲著指腹,又淡淡道:“但凡傳出去一個字,我就拆了這裡,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監獄長表情一僵。

他不知道這位為什麼不想讓外面人知道,但這種時候,順著應下來總不會有錯,於是他也趕緊應下。

“還有。”

陸容再一出聲,監獄長的頭皮都要麻了,這位還有什麼事啊!

陸容的話在嘴裡滾了又滾,好一會兒才尋到一個合適的說辭:“從現在開始,秘密監獄再接受刑犯,好看的男人,一個都不準收進來。”

監獄長:“???”

陸容看向他:“記住了嗎?”

監獄長這次是真的一頭霧水了,迷惑的點點頭。

陸容就起身,抓過自己的包,淡淡道:“帶我去人事區分配床位吧。”

監獄長在心裡鞠了一把辛酸淚,快步過去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一看他們要出來了,外面的人齊刷刷站直,用一種微妙又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陸容。

陸容正要走,忽而對上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戌影的眼神。

她正看著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陸容果斷無視她,並在走遠後,冷著臉囑咐監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