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漢欺身而上,把剛剛還在慷慨激昂的墨菲斯給壓到了身下。

這種情況下,他基本就是唯一的嫌疑人,別說這些高層不相信他,就算是他手下的那幾個船員也不一定能相信他。

眾高層不再理會墨菲斯的大喊大叫,強制的把他關進了地牢。

“所有機甲師就位!所有機甲師就位!”

機甲指揮官三船和錫安的首領打了個招呼,就趕忙跑出了會議室。透過對講機不斷的下達直接,讓他們為數不多的戰鬥力完成部署。

是的,人類方面和機器相比雖然一直處於極端的劣勢狀態,但好歹當年也是和機械帝國狠狠地打過一場世界大戰的地表級文明。

錫安現在確實只有大貓小貓三兩隻,不過承蒙祖先餘蔭,在廢墟中拾荒的他們還是找到了一些,曾經人類用於對抗機器的力量。

除了每艘飛船上必備的電磁武器之外,人類最常使用的便是機甲。

裝甲機兵又稱為APU機甲,是在大概兩百年前人機大戰時期被開發出來,一種為戰鬥而生的液壓驅動的步行機械。

人類歷史上,最早使用這種裝備的記錄,大概可以上溯到“第二次文藝復興”之前,人類與機械政權的戰爭當中。

&nbsp由於和機器人的戰爭,人類的文化傳承幾乎被打沒,所有才有了所謂的“第二次文藝復興。)

當時的戰爭中人類和機器,在戰爭中先後相繼的使用了大量的核武器,結果造成了全球性的核武器和大面積的廢土。

人類無法在這種環境下生存,這點輻射卻對機器不痛不癢。

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這種機甲就無奈需求,要用於能在高度汙染的環境下作戰,它們全部都必須擁有全密封的厚重的外殼,以防護輻射,保護人類脆弱的身體。

這層外科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它們的防護能力。

當然從實際情況來看,在面對機械一方的戰鬥型收割者時,這種程度的裝甲也不過就是能稍微延緩了一點駕駛員的死亡時間罷了。

那種最早期的APU機甲的機動性比較優良,除可以高速奔跑之外,它還配備有火箭揹包,使得機體可以進行短距離的飛行。

除此之外,當時的APU機甲上各種電子裝置也顯然地有著戰前精密緊湊的風格,操縱介面也更加精緻科幻,戰鬥力更為可觀。

然後在人類戰敗百年後的錫安時期,APU機甲這種技術裝備再次被從廢墟中挖掘出來。

被這時的人類抵抗軍使用,用以對抗機械烏賊的清擾。

除了在廢墟中扒拉出來的成品機甲之外,他們甚至還曾經收穫了一條完整的流水線。

據不完全統計,直至現在,人類抵抗軍使用那條生產線,已經累計生產了超過12000臺這種機甲。

然後,根據奧森船長透露,在此時的錫安內部,仍可使用的APU機甲只有350臺。

由此可見,哪怕是龜縮一地,人類受到的生存壓力依然巨大,死傷之慘重,如履薄冰。

甚至於,在這段我們都知道的錫安時期,APU裝甲機兵中的“裝甲”兩個字,都僅僅只是繼承了名字而已。

為了儘可能的節約材料,錫安時期的所有APU機甲都沒有裝載任何外部裝甲。將駕駛員和機甲本身的骨架和內部結構完全暴露在外,基本沒有任何的防禦能力。

從整體上看,錫安APU機甲顯得極其粗大結實,充滿了工業機械的沉重感,但這種機甲在運作時並不缺乏必要的靈活性。它的機械臂和機械腿均可以由駕駛員的雙手來同步進行操作,前者更是可以直接和駕駛員的手臂動作保持一致。

這樣的優點,讓這種機甲不但在戰時可以保衛家園,在平時更是可以充當工程機甲,修建家園。

不過,因為這種機甲的雙臂和雙腿都由駕駛員手臂控制的緣故,這種機甲在理論上不具備邊移動邊射擊的能力。

正常情況下,駕駛員必須要接受完整的訓練才有可能駕馭這臺機器,但很顯然在抵抗機械勢力的戰爭中人類並不總是有可以安穩訓練的機會。

因此有許多駕駛員,在訓練未完成的情況下就已經投入了戰鬥,這其中甚至包括APU機甲部隊的指揮官三船。

這一點,就像現在很多駕校中我們看到的教練一樣,他們一個個當年都是無證駕駛的好手,標準的先上車後補票。

“所有機師!更換武器!檢查機槍彈槽!別在開槍的時候把你自己炸死!”

“後勤人員!把所有子彈都搬上來!所有的!”

“大家做好準備!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可以死!但是錫安不能輸!主機師一旦戰死!副機師隨時頂位!”

指揮官三船口中命令不斷,自己也坐上了機甲,挪動位置站到了所有機師的最前方,他身旁跟著的則是抱著的彈鏈學徒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