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充斥著噁心男人和馮氏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怕青鱗會害怕,貓小九用妖力封住了青鱗的耳朵和眼,等到結束了,才又撤開封印。

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看著院子裡來送東西的屋主,見屋主嚇得腿都開始篩糠了,趕緊出聲安撫,“大娘,你放心,我這個人沒有那麼壞的,你不招惹我,我是不會怎麼樣的,不過弄髒了你的院子,我也會給補償的。”說著給了珠兒一個眼色,珠兒便抽出一張面額最小的銀票遞過去。

果然,屋主看到銀票的瞬間眼前就亮了。

一百兩。

她這房子也不值一百兩。

“嗯,你慢慢來,有事就叫我一聲。”屋主瞬間就不覺得貓小九可怕了,一個有錢又出手大方的主兒,怎麼可能會可怕呢。

不僅不可怕,而且非常可愛呢!

貓小九見屋主臉色好起來,臉上的笑意也是那麼的真誠,覺得屋主肯定是感受到了她的善意和心靈美。

高興地點了點頭。

屋主可真是一個慧眼如炬的好人。

又看了一眼珠兒。

嚇得珠兒立即背過身去。

小姐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雖然小姐現在是手握幾十萬兩的大戶,可是這坐吃山空的,也禁不住造啊。

反正說什麼她都不會給了。

貓小九見狀有些無奈,珠兒這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像是管家婆了。

罷了。

以後再讓別人感受她貓主子的美吧。

收回心思看著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都是鮮血淋淋的傷口的二人,貓小九示意墨明可以了,畢竟她還想問清楚青鱗是怎麼回事呢。

要是把這二人打死了,那可就糟糕了。

“說,青鱗是哪兒來的,你們為什麼要害她,為什麼要害這些無辜的人呢?你們要說就說,不說就別浪費我的時間,直接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不說就送他們上路,要是說,就給我快說,還有,要是敢說謊話,哪怕一個字,別怪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貓小九揮舞著手中的劍,直指二人的脖子,語氣冷酷無情,猶如地獄閻羅。

噁心男人嚇得一動不敢動。

倒是馮氏還有一些膽量,雖然肥肉總是在貓小九眼前晃動,非常礙眼,可是卻故作聲勢道,“她就是我生的,是我的女兒,是個不詳的人,一生下來就剋死了我男人,後來還害死了一個莊子上的人,我沒有法子才帶著她嫁給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東西,可是我有什麼法子,因為我發現只有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她才不會再害人,我也能活下來。”

“是嗎?”貓小九冷聲一笑,把劍從男人的脖子上挪到了馮氏的脖子上。

“是,就是這樣,她是我生的,我是她的阿孃,我們是親母女,你是誰,你憑什麼來管我們家的事情,我們怎麼樣,需要你管嗎?”馮氏雖然心裡也害怕,但是還是故作潑辣的衝著貓小九罵著。

貓小九輕蔑的冷笑,握著劍開始揮舞,剎那間噁心男人和馮氏臉上便開了花,二人捂著臉開始鬼哭狼嚎。

“首先,你們是人,她是什麼,我想不需要我多說,你一個人能生出一個……你還真是能耐呢,你是以為我是那麼好糊弄的是不是?之前已經對你們諸多忍耐,你們要是自己找死,我也不介意立即送你們去。”貓小九將滴著血的劍刺向噁心男人的胸膛,她總覺得噁心男人似乎也知道一些什麼。

噁心男人果然沒有女人嘴硬,登時嚇得全身汗毛豎立起來,他不想死,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有好好地享受美好的人生,他還沒有睡過女人呢。

“好,我說,你別殺我,別殺我。”男人嚇得閉上眼,渾身瑟縮,忍不住大喊道。

“不許說。”馮氏衝著噁心男人喊道,可是卻被貓小九直接用妖力給擊暈了。

冷嗖嗖的看了一眼馮氏,真是不識好歹。

然後又輕飄飄的看向男人,“你說。”

“她,她不是馮氏生的,至於是怎麼來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馮氏知道她不是人,還知道她不詳,馮氏隔幾天就會去山裡採摘果子,吃了果子之後我和馮氏就會偷偷去外面待幾天,然後莊子裡就會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應該是被她給毒死的。”

“還有,也是馮氏教唆我去侵犯她,馮氏說她就是個賤人,讓我盡情的玩弄她……”

“為什麼?”青鱗不敢置信的看著噁心男人,臉上的表情不斷地變幻著,震驚、憤怒、悲傷,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直以來她都都以為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好的就是阿孃,可是突然間她才知道原來阿孃不僅對她不好,反而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惡毒的人呢。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姐姐說的一切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