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辛苦!”

“沒有了,高峰把我和家裡都保護得很好,再說了,有文波哥他們在呢,我們別墅的安保是很強大的,今晚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了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好好休息就好了!”

黎嫦微笑著安慰傅菁。

“他會保護好我們的。”

黎嫦平常的話讓傅菁點點頭,這一刻,她很羨慕黎嫦,有一個如此為她著想的男人。

兩個女人回到了房間,卻並沒有休息,而是湊到一起細細碎碎地說起了過去,保鏢確認二女周圍安全後,高峰這才落了座。

“抓了四個人,不過這些人應該都是特別培養的,我們根本無法從他們嘴裡套出來東西,要不,老闆,我再動用一點……”

文波比劃了一個動作,高峰一下懂了。

這傢伙,還真是強勢啊!

高峰搖頭:“這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用法律來說話,這麼做不妥當,也不合適,還是不用這麼做了,我們這邊直接安排人出手就行。”

“也不用出手太狠,多少還是要給那老傢伙留點面子的。”高峰臉色陰沉著說道。

聽到高峰的話,文波點頭,。

“老闆,張擇一這老東西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我們要怎麼做?”

“他張擇一做了初一,我們就做十五,去聯絡豆蔻酒廠許澤言,告訴他,我有辦法可以幫他保住他的豆蔻酒廠、”高峰半眯著眼睛,冷哼了一聲,“不了,去找許澤言的孫子許躍進,或許,他比別人應該更加希望被保護好吧!”

“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他,讓他來和老闆說話,老闆,您預備怎麼做呢?”

高峰笑了。

張擇一是個謹慎的人,為了保證豆蔻酒廠既能繞過許澤言,又能完全掌握,他其實是從許建國繼承人的身份下手的,他買走用十萬塊錢買走了許建國作為繼承人身上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這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是許建國在結婚後,徐澤言給的百分之三十加上百分之三十的繼承人股份。

可這個繼承人,是徐澤言定的。

這會兒,徐澤言不還在世嗎?

張擇一找了許家的漏洞,高峰也很快就弄清楚了許家的問題所在,所以,兩個人幾乎都在同事想到了這個問題,而高峰的解決手法,明顯要比張擇一高階得多。

“雲來別莊那邊呢?要不,老闆,我們也找些人,過去騷擾一番?”

高峰搖頭。

“騷擾?那老東西估計早就防備著我們了,這會兒去人,就是羊入虎口,不過,這老東西先前不是被人丟屎尿了嗎?你讓拿著那些拍攝下來的照片和小影片,再去找任超,要他安排工作室那邊,多謝幾篇娛樂文放在外面給市民們讀讀。”

“還有,拆遷那邊的事情,也安排一下,張擇一的銀泰廣場,在拆遷的時候,不是包裡拆遷了幾家嗎?讓那幾家把情況報告給我們,任超那邊可以安排,先在媒體上發酵,再煽風點火,別讓張擇一把熱度壓下去就行。”

文波站在那裡看著,一時間沒弄懂高峰要做什麼,聽了高峰的安排後,也只撓撓後腦勺,乾笑了一聲:“老闆,這安排有什麼用嗎?”

“這叫做輿論,讓事實和輿論一起發酵,這本來就是他做得不對,這樣的事情,是資本在民眾的身上戲謔,做得不對了,只要發酵出來,人們群眾就會開始指責直奔,到時候,官方需要介入,這些事情,裡面的操作本來就多,一旦真的確認了,賠償事小,可是張擇一的口碑,就敗壞了。”

聽到高峰的話,文波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