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小許總說是來道歉的,實際上,我並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來道歉的,所以這不心裡還有些惆悵嗎?”

“我和許總,和豆蔻酒廠,未曾謀面,也沒有往來,小許總忽然說要上門道歉,我這就有些不懂了,這小許總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讓我道歉呢?”

高峰聲音不算高,徐澤言卻緊了緊手中的柺杖。

他抿著嘴,暗罵那個蠢貨被人牽著鼻子走。

先前的事情,確實是豆蔻酒廠的人去做的,可他直接把這個人踢出酒廠給點好處不就行了,竟然蠢到真的親自帶著人上門,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我聽說,是因為我豆蔻酒廠的前員工,因為報復而導致高總造成了一些損失?”

徐澤言很快調整了狀態,他挑眉,轉頭微笑著對高峰說道。

這老傢伙!

聽到徐澤言的話,高峰在心裡暗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這徐澤言,能把豆蔻酒廠經營這麼多年,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

“是嗎?我怎麼聽說,是小許總為了討好別人,所以才找人把我的酒窖給炸了呢?許總,不瞞您說,當時確實很危險,要是這裡面有人,我還得揹負著罪名呢!萬幸裡面是真的什麼人都沒有,也算是員工們躲過這一劫了!”

“可是我這酒窖,也是確實毀了啊!”

高峰卻沒有這麼輕鬆就放過人的意思,這許建國做出來的事情,他這個當爹的既然出面了,那就徹底處理還再說!

他高峰可不是什麼聖人,自然也不可能就這麼輕輕鬆鬆放過對方!

聽到高峰的話,許建國暗道高峰不要臉,不過面上卻依舊賠著笑:“高總,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

“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徐澤言當場打斷了高峰的話。

這老傢伙!

高峰冷哼了一聲,徐澤言卻繼續開口:“我那個員工,也是因為偷懶才被開除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遷怒到了‘洪小二’的酒窖,畢竟是我的老員工了,是我沒有管教好,我願意給高總賠償損失,這是損失款,我讓秘書帶過來了!”

徐澤言一招手,他身後的秘書把一疊錢放在了高峰的面前。

五十塊錢一張的,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疊,看上去,約莫又小五萬的樣子,比起倉庫的價格,這麼多錢,確實足以償還了。

高峰笑了。

“這……這又是什麼啊?”

“這是補償。”

徐澤言抬起頭看著高峰說道,高峰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又笑著擺手:“許總,如果這事情不是小許總做的,許總沒必要,如果是小許總做的,我也能理解,畢竟,也是我這個晚輩不對,沒有登門拜訪,我這給許老道歉了。”

高峰再次把話題引到了徐澤言的神,不過三言兩語,又繞開了。

高峰的態度很誠懇,不過徐澤言也明白,高峰這是在警告他,如果有瑕疵,恐怕許久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雲來別莊。

秘書把訊息報告給了張擇一。

張擇一的旁邊,是張十萬塊的支票。

這是許家送過來的,他沒有收,不過那個比女人丟在桌子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