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我行本就是相當自負之人,眼看陸淵招式精妙,他也被激出了好勝之心:‘你武功精妙確實不假,然而難道還能躲得過我的吸星大法?’

想罷,他目光一凝,拼著右臂被陸淵一指戳中,怒喝一聲,運轉起吸星大法便想要趁機吸收陸淵指力中的內力。

然而他這一吸,面色就是不禁一變,因為他發現陸淵內力凝練,自己竟然根本吸不過來!

這一發現著實讓任我行驚異非常。

如果說陸淵是修煉多年的武林名宿,內力凝練讓任我行吸不到那也罷了,畢竟他們都在各自的功法上浸淫日久,可關鍵陸淵不過是一個剛過弱冠的年輕人而已,內力能夠修煉到這種境界簡直讓他如同見了鬼。

眼見自己招式比不過陸淵,吸星大法又吸不到陸淵的內力,任我行知道,除非生死搏殺,否則自己怕是無法擊敗陸淵了。

一念及此,任我行虛晃一招,跳出圈外。

“任教主,晚輩失禮了。”

見任我行住手,陸淵自然不會追擊,再施一禮。

“陸小子,你加入神教吧!”

任我行看著陸淵說道:“只要你加入神教,我就可以考慮把盈兒許配給你,並且,待我死去之後,就連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也是你的!”

“多謝任教主看重,不過小子沒有什麼雄心大志,讓教主失望了。”

陸淵微笑婉拒。

“怎麼?”

見陸淵竟然拒絕了自己的招攬,任我行眉頭大皺:“小子,你難道覺得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還配不上你不成?”

“並非如此,實在是晚輩無意於這些教派事務。”

陸淵解釋道。

“無意於教派事務?”

任我行冷冷說道:“小子,我警告你,若是你不加入神教,就別怪老夫棒打鴛鴦了。”

陸淵聞言不禁眉頭暗皺。

任我行這種威脅性的要求讓陸淵很是不滿,但他到底是任盈盈的父親,陸淵又不好太過強硬。

想到書中任我行此時已經元氣大傷,不出一年便會死去,陸淵便開口說道:“這樣,任教主,可否給我一些時間考慮?”

任我行臉色一沉,見陸淵還有意推脫,他心中暗怒,不過考慮到陸淵的實力,他只得強行按下心中不快,一揮衣袖,說道:“既如此,那你什麼時候考慮清楚,什麼時候再和盈兒見面吧!”

說罷,不再理會陸淵,施展輕功向陸淵居住的別院趕去。

看著任我行離開的身影,陸淵微微搖頭。

如果適才任我行說話的態度稍微好一些,陸淵說不定便答應了他的要求,畢竟加入日月神教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只是任我行這種將‘與任盈盈在一起’和‘加入日月神教’進行捆綁的做法,卻讓他有種被脅迫的感覺,所以才選擇婉拒。

……

等到陸淵回到別院,任盈盈早已芳蹤杳杳。

看著任盈盈房間中自己為她‘變出’的鏡子,陸淵不禁想起了那日任盈盈初見鏡子時的歡喜雀躍。

再想到這幾個月和任盈盈一起的溫馨生活,陸淵臉上不由浮現一抹黯然。

直到這時,他才驀然發現,任盈盈竟然在他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記。

環顧著任盈盈房間中的物品,陸淵發出一聲輕嘆,正欲起身離開,就忽然瞥見她枕頭下面露出了一角信封。

陸淵心裡一動,快步來到床前,將信封抽出。

“陸公子,我自會想辦法讓爹爹同意我們兩個之事,你不必憂心,只靜待佳音即可。”

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