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忙道:“等弟子此次回去,就立刻著手準備。”

“此事不忙。”

梵清惠反倒勸說起師妃暄來:“如今朝廷的滅佛運動如火如荼,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偃旗息鼓,暫避風頭,待到這陣風波過去後再慢慢來不急。”

“是,弟子明白。”

……

時光匆匆,又是兩年時間過去。

原本聲勢浩大的滅佛運動早已接近尾聲,全國寺廟在這短短數年間近乎消失了八成,剩下的兩成,如今也只是苟延殘喘。

而因為佛門勢衰,道教也趁機發展起來,不只是民間道觀四起,就連許多王公大臣也開始信奉道教。

也就是在這時,師妃暄以及慈航靜齋等佛門中人,開始了暗中運作。

陸府。

陸淵今晚在商秀珣房中休息。

嗯,是的,雖然坐擁五位如花似玉的絕色妻子,但陸淵一晚也只能陪一位睡。

這當然不是他不想大被同眠,關鍵人家不願意啊。

結婚數年,他也只是和婠婠以及思想相對開放的尚秀芳做過幾次那一龍雙鳳之事,其餘商秀珣、石青璇和師妃暄,他都是每次只能陪一個。

今晚,便是陪商秀珣。

事後,睡前。

商秀珣好似小貓一般慵懶的趴在陸淵的胸口,嬌俏可愛的臉頰上依舊殘留著點點紅暈。

“相公,白天皇后派人來家裡,說她過些時日準備讓我們這些大臣家的女眷一起去宮中聚會,你覺得如何?”

商秀珣隨意說著閒話。

“那就去吧,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陸淵半閉著眼睛答道。

“嗯,正好,我與皇后娘娘也有些時日沒見了,到時我便將咱們牧場的駿馬給她牽過去,她可愛騎了。”

商秀珣道。

“嗯。”

雖然商秀珣這個行為似乎有些於理不合,但唐朝本就風氣開放,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陸淵便沒有在意。

“對了,相公,”

忽然,商秀珣想到什麼,道:“下午的時候,我看到妃暄妹妹一個人在後園流淚。”

“哦?”

陸淵一愣:“為何?”

“我也問她了,可是她一直不說。”

商秀珣皺眉道:“不過據我猜測,她可能是因為師門的事情在發愁。”

“師門的事情?”

陸淵不解道:“慈航靜齋不是早就關閉山門了嗎,她之前沒事,為何現在突然難過?”

“這我就不知道了。”

商秀珣搖搖頭,片刻後,她遲疑著說道:“相公,妃暄妹妹到底也是咱們家的一份子,既然朝廷的滅佛行動已經取得成功,我看你不如對慈航靜齋那邊放寬一些管制吧,省的妃暄妹妹傷心。”

陸淵好笑的點了一下商秀珣白皙的額頭:“這件事我有分寸,等過些時日再說吧。”

“哦。”

見陸淵如此說,商秀珣也就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