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要錢沒有,要命不給(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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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燈飾繃緊了身體,明滅離手,向那人飛過去。
“來者何人?”
屋頂花園裡,白果被木葉牽引著看書看得一時間有些頭昏腦脹。
果然還是術業有專攻,她白果還是更適合畫畫圖做點設計,學不來的東西,還真不能勉強。
“姐姐,這樣,我帶著你來一遍?”木葉見白果有些犯困了,便知道這樣的法陣符文一類的,對白果而言還是過於枯燥。
於是起身,身上的休閒服頃刻間換成了竹青色長袍,說不出是哪個朝代的款式,腰間鬆鬆垮垮繫著一條長帶,掛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在空地上喚出長劍,流光閃過,自成陣法。
白果看得專注,不得不承認,認真起來的木葉和平時也是判若兩人。碎髮擋在額前,隨著動作上下甩動。
行雲流水般,流光劃過的地方,很快邊有一個圖騰漸成形狀。
八個方位各個圖騰顏色樣式都各不相同,不同顏色的光疊加著將木葉從頭到尾包圍住,卻唯獨最上方缺了個空。
“那是死門,死門一上,陣法已成,插翅難逃。”
再回到病房時,林芒正在午睡,白果便悄悄關了門,去找安暖。
安暖最近有個考試,哪怕是在國慶也不能放鬆下來,此刻正抱著一本厚厚的課本,看得津津有味。
&nmm到也不能算是津津有味,畢竟那小腦袋往後一顫一顫的,隨時都要睡過去一樣。
白果讓木葉放慢了動作,給了他個眼神,示意他先去打水,自己則小心翼翼地抽走安暖手裡的書,給安暖掖上被子。
手剛落到被子上,安暖卻“啊——”大叫一聲,猛地睜開眼,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
白果連忙去找垃圾桶,還是晚了一步,一口鮮血吐出來,安暖臉色蒼白得如一張薄紙。
“暖暖,別怕,別怕,都是夢而已,我在這裡呢。”把安暖抱在懷裡輕輕安撫,白果始終提溜著一顆心。
安暖任由白果抱著,如瀕臨死亡的人,大口大口喘著氣。
好久,才說:“果果,我又夢見他了。”
其實更準確來說,那不是夢,而是這段時間安暖從來沒能順利入睡過,睡眠淺的睡著了跟沒睡著一樣,還是能清清楚楚對周圍的一切保持高度警惕。
而腦海中則翻來覆去,都是郝然。
剛認識時的溫文爾雅開朗陽光,貼心地安撫著社恐的安暖;到後來在別人面前肆無忌憚地秀著恩愛,接受同學朋友999999的祝願;再到後來,那曾經帶給她光的人,將她徹底拉入了黑暗。
迎接她的不再是溫言軟語,而是鋪天蓋地的指責,監視,強勢到極點的控制和佔有慾,以及沒有盡頭的暴打。
雖然每次衝動清醒過來的郝然,都會跪在她面前,一遍遍說著早已經聽厭了的自責,一下下地往自己臉上扇巴掌。
安暖也就信了,郝然是真的只是衝動了一次,以後是能改過來的。
卻忘了家暴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
饒是如此,安暖也不想把這些跟白果說,白果壓力已經夠大了,她不能再給白果添麻煩了。
雖然到最後,還是不可避免地給白果添了麻煩。
“你也說了,那只是夢,對不對?”白果抽了兩張紙巾,給安暖擦了擦嘴角的血,這時候木葉也拎著熱水壺從外面走進來,很有眼力見地給白果倒了杯水。
加了點涼水,確認溫度不會太燙才交給白果。
“先喝點水。”
安暖一口氣喝了一整杯水,才擦了擦嘴角,握著白骨的手,把手機的聊天記錄給白果看:“我的把郝然的所有聯絡方式都給刪了,但是郝然他媽媽又給我發電話,我不接,就發簡訊。”
白果接過手機,未接電話估計有上百個,簡訊也不少,每一條都罵的很難聽,任誰看了都得血壓飆升。
“沒事了,不用理她,先把她拉黑,我聽何警官說,郝然現在已經被拘留了。他家裡人動用了所有的關係,都沒能把他保釋出來。”白果安慰安暖道,“他現在再怎麼撂狠話,也都是紙老虎……”
“是我做的。”
“什麼?”白果的話還沒說完,被安暖冷不防地插了這麼一句,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家裡的人背景很大,沒能保釋出來,是我做的。”安暖又重複了一遍,目光灼灼,盯著白果,“果果,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