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怒道:「球小鬼頭,你又來嚇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將過去,伸足猛力

踏住他胸口,舉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這一下可不是假裝,她和身猛刺,刀勢勁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勢必直刺入腦。

方宇雙腿急曲,膝蓋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聲,公主身子一晃,軟軟摔倒。

方宇大喜,彎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開縛住雙腳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頭頂上重重踢了一腳。

看她一時不得醒轉,方宇這才將匕首插入桌腿,轉過身來,將縛住雙手的腰帶到刃鋒上去輕輕擦動,只擦得兩下,腰帶便即斷開了。

他舒了一口長氣,死裡逃生,說不出的開心,身上到處是傷,痛得厲害,一時也不去理會。

方宇心想:「如何處置這臭小娘,倒是件天大的難事。聽她口氣,似乎當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殺我,幹麼見我裝死,反而害怕起來?

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這麼兇的?是了,她是公主,壓根兒就沒把太監宮女當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當是捏死一隻螞蟻。」越想越氣,向她胸口又中一腳。

不料這一腳,卻踢得她閉住的氣息順了。

公主一聲呻吟,醒了轉來,慢慢支撐著站起,罵道:「死太監,你……」

方宇正自惱怒,伸手拍了她兩個耳光,當胸給了一拳,右足橫掃,公主立即跌倒在地。

他跳了過去,背對著騎在她背上,雙拳使如擂鼓,往好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嘴裡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女人生的鬼丫頭,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別打,別打!你沒規矩,我叫太后殺了你,叫皇帝殺了你,凌……凌遲處死。」

方宇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轉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個痛快。」揮拳又打,罵道:「老子***十八代祖宗,打死你這臭小娘!」

打得幾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方宇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麼她不哭反笑?」

方宇從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頸項,左手將她身子翻了過來,喝道:「笑什麼?」

只見她眉眼如絲,滿臉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歡暢,並非做作,聽她柔聲說道:「別打得那麼重,可也別打得太輕了。」

方宇摸不著頭腦,只怕她突施詭計,右足牢牢踏住她胸口,喝道:「你玩什麼花樣,老子才不上當呢。」

公主身子一掙,鼻中嗯嗯兩聲,似要跳起身來。

方宇喝道:「不許動。」

說著在她額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方宇只覺傷口中一陣陣抽痛,怒火直冒,拍拍拍的又是四下,左右開弓,連打她四個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幾聲,胸口起伏,臉上神情卻是說不出的舒服,輕聲說道:「死太監,別打我臉。打傷了,太后問起來,只怕瞞不了。」

方宇罵道:「臭小娘,你這犯***,越是捱打越開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兩把。

公主「哎唷,哎唷」的叫了幾聲,皺起眉頭,眼中卻孕著笑意。

方宇道:「他媽的,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