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有一句老話說的也不錯,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朋友之間一旦涉及金錢往來,就很容易產生矛盾。

畢竟,醉仙樓再怎麼有錢,那也是秦楚翠羽的錢,和她其實沒什麼關係。

紅衣見她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提議,無奈之下,只好用自己來威脅,“唉,你要是非得給錢,那我是一定要離開醉仙樓的了,到時候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當然,這些跟你現在的選擇都沒什麼關係,是我自己做的不夠好。”

喬清月:“……”

喬清月怎麼會聽不懂這話裡的明確暗示呢?

不過呢,她還真是不能一意孤行。

紅衣這個女人,長得又好看,脾氣又對她胃口,在這個世界裡,能有這麼一個女人能成為自己的朋友,相比於在現代來說,就想的更加彌足珍貴了。

況且,她們之間的交情也絕對不止於此。

所以,即便知道紅衣只是在嚇唬她,喬清月還是不得不屈服的。

“好啦,真的是怕了你來了。”

“這麼說,喬小姐願意將銀票收回去了?”

喬清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那不然呢?你都說這樣的話了,若是再不收回來,那我可就真的成了還得你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罪人了。”

她將銀票摺疊幾下,然後塞進了正在燃燒的香爐之內,銀票沒幾下便被燒的渣都不剩了。

天色漸晚,喬清月和紅衣告別,準備離開,一隻腳剛剛踏出房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雲浮村。

她轉而回到了房間之內。

紅衣有些好奇的詢問道:“怎麼又突然回來了?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麼?”

“一時半會兒的也跟你說不清楚,這樣吧,明日等喬遠峰從你這兒離開之後,我帶著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喬清月頓了頓,神秘兮兮的對紅衣招了招手,等她湊近,然後在她耳邊緩緩說道:“一個修好了,就能坐地收錢,日進斗金的好地方。”

若是旁人同她說這樣的話,紅衣定然認為這只是那人在吹牛,偏偏同她說這種話的人是喬清月,不知為何,紅衣相信她說的一定是真的。

這賺錢的事情,只要是個人都喜歡。

紅衣自然也是如此。

喬清月又絮絮叨叨的說道:“我知道你眼裡心裡只有你的主人,也知道你肯定不缺錢,但是和你主人相比,你的錢肯定也不是那麼夠,而你先前的那些錢,也是依附於他才賺下來的,女人啊,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你說呢?”

她將這話說的很委婉了,但是紅衣還是能從她的字裡行間聽出來,她所思所想都是為了她在考慮,一時間有些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說實在的,就憑藉她的手段,如今的財力,斷然不會只有她這麼一個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