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呢,我怎麼可能有……”喬清月忽然一頓,立馬就被點撥到了關鍵處。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合著她們突然對我這麼奇怪,不會是以為我有了吧?”

“沒事兒,現在沒有,以後總會有的。”

“……”

喬清月被噎了一下,她其實想說不可能。

他們又不是真夫妻,等阿拙恢復記憶之後,他們多半是要分道揚鑣的,所以,現在沒孩子,以後也絕對不會有孩子。

“孩子的事情不重要,”她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努力轉移話題,問起了別的事情,“對了,你今日來找我,不是為了找我看戲麼?怎麼又突然扯到孩子身上了?”

付思柔笑了笑,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其實,若是有個孩子也還不錯。”

喬清月無語凝噎,大家這都是怎麼了?突然參加了她孃親的催生大軍了?

兩人坐上馬車,一路向著醉仙樓駛去。

還未到門前,便被大批的車隊將一條朱雀大街堵去了一半,隊伍領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喬遠峰。

瞧著他頤指氣使的樣子,喬清月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是瘋了麼?”

付思柔早就已經是一副看戲的狀態了,眯著眼睛瞅著外面鬧哄哄的場面,悠悠的說道:“超額完成了四百多臺,光是請工匠就有數百人,幾千兩白銀,你當時玩笑呢?”

“啊?”喬清月差點沒笑死,“好傢伙,四百臺,就是螞蟥也沒這麼吸血的,這是想要從你們主人手上套四十萬兩的黃金?他是不是傻啊?”

即便醉仙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拿出這麼多錢來。

喬清月不得不認為,喬遠峰是不是真的瘋了。

付思柔笑了笑,“這就要多虧了我們家那主子的姓氏,這麼多錢,醉仙樓是拿不出來,但是這對於秦楚家來說,自然是拿得出來的。”

“怪不得喬遠峰敢這麼大張旗鼓的,原來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在和秦楚家做生意?”

喬清月倒是有點同情起喬遠峰來了,這但凡帶點腦子,都應該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就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越級去和秦楚家有什麼糾葛呢?

“不下去?”

付思柔想到了什麼,“先不下去。”

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女子在底下叫她們的名字,“紅……咳咳,付姑娘,公子正到處找您呢!”

付思柔手上的動作一頓,隔著車簾悠悠的對馬車外的人說道:“同公子說,我暫時有事,過不去。”

喬清月頓時驚奇的看向付思柔。

心中忍不住幻想的場景是這樣的。

那就是付思柔站在秦楚翠羽面前,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當初的紅衣已經死了,現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人,是鈕祜祿思柔。”

那侍女差點沒哭出來,要是怕付思柔會生氣,就直接衝進馬車,抱著她的大腿開始哭了,“付姑娘,公子今早可是發了很大的脾氣,您若是再不去見他的話,怕是要出大問題了。”

付思柔皺了皺眉,眉眼之間的情緒不要太直接,就一個資訊,不想去。

嘖,這和一個月以前的紅衣可有南轅北轍之處。

當然,這大概也是,為什麼紅衣是紅衣,付思柔是付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