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現在已經得罪秦楚家的人了,但是她一點都不後悔。

阿拙緩緩搖了搖頭。

喬清月一怔,隨即有些委屈的說道:“我知道,和秦楚家作對確實很冒險,我不應該拉著你一起下水,算了,我自己去問。”

話音剛落,喬清月繞開阿拙便要往外走,被他一把拉住。

阿拙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敢什麼去?”

“你不願意去難不成也不許我去?”

這世上哪裡有這麼霸道的事兒?!

“誰跟你說我不願意去?”

喬清月狐疑的看向他,明顯是覺得他現在只是在找藉口。

末了,雖然被懷疑了,但阿拙並不覺得生氣,“我不去,是因為我知道這是什麼毒,既然知道,還去找別人做什麼?”

“就是知道了也不……”頓了頓,喬清月住了嘴,眼神瞬間變得驚喜了起來,“這麼說,你能解毒?”

“不太能。”

“那你為什麼要提這個話茬啊?”

喬清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情猶如過山車,她簡直是要懇請阿拙說話不要再大喘氣了。

阿拙的臉上陡然出現的紅暈稍縱即逝,思索了半晌,用比較委婉的方式和喬清月說道:“或許這樣說,你會更明白一些,這個解毒之法,若是夫妻,可能會更容易解決。”

“啊?”喬清月大概愣了幾秒鐘,腦子裡如同被扔了一卷炸的正響的爆竹,萬萬沒有想到,紅衣中的毒居然是這方面的毒。

喬清月的臉瞬間浮起了不自然的紅色,“咳咳,你這話當真?”

阿拙微微皺眉,“不然呢?我不會拿人命關天的事情跟你開玩笑。”

喬清月的心裡沒由來的咯噔了一下,人命關天?

看樣子,紅衣身上這個毒若是不快點解了,還會鬧出人命來?

這可不是喬清月想要看到的局面,可是紅衣並沒有成親,這麼個解毒的法子,實在不怎麼樣。

喬清月都能想到自己要是將這個主意去問紅衣自己的意見,她應該會直接把自己順著窗戶扔出去。

“就沒什麼別的法子嗎?”

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哪怕要多花時間,或者多花錢都沒關係,能幫她就行。”

阿拙自然能看得出喬清月的抗拒,如果有別的方法,他也願意提供,可問題就是,沒有喬清月想要的兩全其美的結果。

事實是如何的,阿拙就是怎麼和喬清月說的,“我方才觀察過,她身上的毒應該是第一天就已經種下了,夫妻之法能最快解決問題,再者,你覺得她還能等多久?”

喬清月明顯被噎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可紅衣並沒有成親啊,你又說她等不了,這一時半會兒的,去哪裡找個男人……”

話說到此處,喬清月的視線突然落在了阿拙的身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只不過,不等她開口說什麼,阿拙便已經將她打在自己身上的主意給湮滅在剛起了點苗頭的狀態,“喬清月,我是你的夫君。”

喬清月當下並沒有察覺出別的意思來,嘟囔著說道:“這不是假的麼?阿拙,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