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倒是和那位叫喬清月的姑娘有些相配,那姑娘先前從未見過她們,但是一舉就猜出了她們的身份。

明明知道她們背靠著秦楚家,但她卻一點也不慌張,還是將自己想要救的人給救出去了,就憑藉這一點,可見此人也不是什麼善類。

這七小姐和人家相比,少說差著些東西。

奈何小姐畢竟是小姐,她既然看上了那個男人,讓自己去查人家的身份,自己倒是也不能違背小姐的意思。

……

喬家大房,喬清月將人放在了床榻上,輕輕的搖了搖她的肩膀,“紅衣,醒醒。”

也不是不想讓她誰,而是不敢。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很多時候都有些分不清楚現實還是夢境,就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沉浸在夢境之中醒不過來。

喬清月是真的有些害怕。

好在紅衣並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識,嘴裡喃喃的叫著什麼,喬清月趴著聽了半晌,愣是沒聽清楚她在唸叨什麼。

她這麼近的距離沒聽清,反倒是站在門邊的阿拙緩緩說道:“她在叫,公子。”

喬清月一怔,隨即神情複雜的看向紅衣。

除了有點恨鐵不成鋼之外,還覺得有些心酸。

都被他的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半迷糊半清醒的空檔之中,居然還能唸叨他的名字。

簡直是讓她大開眼界。

她一個人兀自生悶氣,紅衣那邊倒是徹底的恢復了意識,一張口,聲音沙啞的就像是在砂紙上寫字一樣,“小月兒,”頓了頓,她艱難的向她解釋道:“去刑司受罰是我自己的意思,不是主子讓我去的。”

“你在開玩笑麼?”

紅衣顯得有些著急,“真的不是。”

喬清月皺了皺眉,沒再反駁什麼了,但是眼神裡明顯還是帶著不相信的情緒。

開什麼玩笑,如果不是秦楚翠羽的意思,刑司的那些人為什麼敢這麼對她?

大約是看出了喬清月困惑的地方,紅衣又費力的解釋道:“醉仙樓的規矩,已入刑司,便要守刑司的規矩,罪大惡極,十惡不赦,況且我平日裡,委實算不得是什麼好人,在醉仙樓裡,希望我死的不在少數,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這樣看起來,好像還真的是和秦楚翠羽沒什麼關係。

可喬清月還是覺得心氣不順,“我問你,他為什麼罰你?”

紅衣罕見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因為喬遠峰的事情。”

喬清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什麼東西?喬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