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清月點了點頭。“我支援你,只是你現在身上又有文科狀元的名頭,若是又去拿了個武狀元回來,會不會引得別人說閒話?”

“不會。”阿拙解釋道:“而且昨日我面見皇上,皇上說若是我成了武狀元,就認我為義子,我想若是成為了皇上的義子以後,肯定對找回我的記憶和身份都大有幫助。”

阿拙沒注意到喬清月黯然神傷的眼神,自顧自地說著。

喬清月早就猜到了阿拙的用意,可阿拙親自說出口時她還是會難受。

從阿拙的語氣和眼神裡,喬清月都能察覺到阿拙想到要找回身份和記憶的欣喜。

想必喬府是留不下阿拙了。

不過,喬清月將阿拙留在身邊這麼久了,說是要給他找回記憶,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她也沒有資格繼續將阿拙留在身邊了。

“武科舉什麼時候舉行?”喬清月將眼底的憂傷藏了起來,面色與平時無異,只是語氣有些冷。

阿拙看著喬清月,不知為何,目光忽然落在了喬清月的紅唇上,想起昨晚上那一幕,阿拙頓時覺得臉上發熱。

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隨後說道:“十日之後。”

聲音啞的很。

喬清月點了點頭,“那還有幾日,你好好練,我相信阿拙一定可以成為今年的武狀元的!”

喬清月真誠的祝福著阿拙,她的眼底一片真摯。

與此同時,清平王世子府。

顧臨霄今日穿著一席暗紅色錦衣,圖案簡單,長髮被同色系的玉冠束了起來,修長好看的手指時不時點著扶手,他面上依舊是儒雅的模樣,蘊著一抹淺淺的笑意,“陳將軍,聽聞你是此次武科舉比賽的監考老師,本世子有一事想拜託陳將軍,希望陳將軍能夠同意。”

陳將軍坐在下位,身著一身盔甲,滿臉的鬍子,眉眼鋒利,讓人看了忍不住渾身寒顫,一張方臉顯得嚴峻了許多。

“清平王世子儘管說便是,不必如此瞻前顧後!”陳將軍抿了一口茶,隨即才用那一道雄渾的嗓音說著。

因為皇上膝下無子,便想從宗王氏裡面選出皇位繼承者,目前以顧臨霄為首的黨派和顧炎洲為首的黨派更為明顯,況且只有他們兩人其中一個更有機會成為皇位的繼承者。

陳將軍是屬於顧臨霄這個黨派的,自然唯顧臨霄的命令是從。

跟在顧臨霄身邊這麼久了,陳將軍也早已經瞭解到顧臨霄的脾性。

雖說顧臨霄看起來儒雅隨和,溫潤無比,可是它清楚的知道,顧臨霄並不像表面這般,他的手段極其殘忍,甚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聽了陳將軍的一番話,顧臨霄嘴角的弧度更甚,“既然如此,那本世子也不藏著掖著了。”

顧臨霄抿了一口茶,眼神犀利起來,嗓音雖然一如既往地溫潤如玉,可卻莫名讓人感到一股寒意,“陳將軍,既然你是這次武科舉的監考老師,本世子希望陳將軍能夠給一名喚為阿拙的人使使絆子。”

顧臨霄知道阿拙會去參加武科舉的事情還是皇宮裡的密探告訴他的,沒想到阿拙這人深受皇上賞識,甚至還提出了等阿拙成為武狀元后收他為義子。

這讓顧臨霄深深感受到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