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月也沒進去,就這麼站在門口看著,她倒想看看,喬家二房能折騰出什麼么蛾子。

張謙如今雖然醒了,但身上的傷口太多,仍在調理之中,還不能下床,於是庭院裡便站著憤怒的雲團和張瑤還有一眾下人。

雲團護短,見不得別人說自家小姐的不是,雖然害怕,但她還是站了出來,趾高氣昂的說道:“喬二夫人!我們家大小姐可從來都不是會去惹別人的主兒!你家女兒變成這副模樣,你不問問她去幹了什麼,卻在我們喬府這來興師問罪,喬二夫人到底是打的什麼目的?是想訛我們喬府一筆還是想看著我們大小姐被抓,你好鳩佔鵲巢?”

自己的心事被戳穿,喬二嬸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在場也有許多看戲的人,見雲團這麼一說,紛紛指著喬二嬸議論著什麼。

喬二爺莫名有些心虛,他心虛的嚥了咽口水,隨即板著臉色,拿出了二房掌權人的風範,“你一個丫鬟竟敢對二夫人如此指手畫腳,是當真不想活了?”

喬二嬸也狠厲的指著雲團,她滿臉的慍色,“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丫鬟罷了!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我們是喬清月的長輩,她爹去世的早,我們本該就應該管管喬清月!別說你了,就連你們家小姐來了,我一樣的罵!”

雲團被喬家二房氣的滿臉通紅,她暗罵了一聲,“不要臉的東西。”

喬二嬸剛好聽見了,她猛然衝到雲團面前,扯著嗓子吼道:“你說什麼?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敢如此對待主子?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說著便揚起手準備扇子云團一巴掌,雲團倒也不怕,就這麼瞪著眼睛與喬二嬸對視。

無非是挨一巴掌,她不怕。

她雲團從小就是被打過來的!

一旁的張瑤有些擔心,本想衝過來攔著,卻忽然看見一抹青色的身影過來了。

就在喬二嬸的掌心快落到雲團臉上的時候,卻忽然被人捏住了手腕。

喬二嬸有些慌神,看見喬清月,想起前不久的斷指之痛,隱隱約約有些後怕,但還是陰狠的放著冷話,“喬清月,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將我們雪兒的手弄成什麼樣子了?斷了!活生生的斷了!”

“喬清月?你好狠的心!我們雪兒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竟然如此對待她,你可知我們雪兒向來被我們養在深閨裡,這種痛可以一點都沒吃過!”

聞言,喬清月冷笑一聲,捏著喬二嬸的手力道重了不少。

喬二嬸倒吸一口涼氣,滿是怒意得瞪著喬清月。

喬清月面上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帶著無盡的寒意,“既然如此,你們不好好管著自己的女兒,還讓她到我店裡興風作浪,你說該不該打?喬二嬸,你沒調教好自己的女兒,我不過是替你好好調教一番罷了,若是換作其他人可不是斷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隨即,喬清月又將目光落在喬憶雪身上,她輕飄飄的問了句,“你說是不是?喬憶雪。”

喬憶雪被喬清月看的渾身發抖,但卻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