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拙聞言,沒有絲毫懷疑地蹲下了身子,他曲著雙腿,兩人的距離忽然拉進,喬清月彷彿能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息。

她的臉頰忽然紅了起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張嘴。”她的嗓音溫柔,宛如皎潔的月色,好像能攝人心魄一般。

阿拙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隨即便感受到嘴裡有一股濃郁的奶香味在暈開。

出奇的,味道很不錯。

阿拙挑了挑眉,沒反應過來,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喬清月卻是立馬朝後退了幾步,要是再不退開的話,她真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驚人的動作。

鼻息間的奶香味消失,阿拙眉頭輕輕皺了皺,彷彿在表達不滿,但很快又恢復了以往冷冽的模樣。

“回家吧。”喬清月沒注意到阿拙的不對勁,笑著說道。

“好。”阿拙嗓子有些啞。

回到喬家,喬清月便直接去床榻上睡了。

半夜迷迷糊糊醒來,發現阿拙的貴妃榻上沒了人影。

喬清月有些疑惑,她披了件外衣便出去了。

找了許久,才在屋頂上看見了阿拙,看背影有些寂寥。

“阿拙。”她輕聲喚著。

“嗯。”阿拙看見下面招手的喬清月,微微眯起了眼睛。

喬清月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大衣,已經進入冬天了,這幾天夜裡的溫度極低。

“怎麼穿這麼少?”阿拙從屋頂上飛了下去,聲音染著夜裡的寒意。

“看你不在了,就來找找你。”喬清月見阿拙俊郎的臉龐上染著淡淡的憂愁,想來離春闈只有兩個月了,阿拙肯定很煩惱,“是在擔心春闈嗎?”

“嗯。”看著喬清月清澈的眸子,阿拙將眼底的深意掩了下去。

“冷不冷?”再過幾天就要下雪了,喬清月裡面穿著單薄的裡衣,外面就罩了一件大衣,看樣子也不是很厚。

“冷。”喬清月點了點頭,方才只顧著找阿拙了,現在才感受到一絲冷意。

“進去吧。”阿拙吹冷風也吹得差不多了。

喬清月跟著阿拙進了屋,雖然房間裡沒有暖氣,卻有一個小火爐,很暖和。

“阿拙,我同你說,你千萬不要有壓力,考試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得以平常心去對待春闈。”喬清月覺得應該疏導阿拙一番。

阿拙即將要參加的春闈,就好比現代的高考。

無論結果怎麼樣,用平常心去對待就好了,而且你越害怕,就會越緊張,最後的結果反倒會適得其反。

再說了,阿拙這麼聰明,她相信阿拙一定能取得不錯的成績。

“我知道了。”阿拙內心的煩悶不減反增,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而煩躁。

翌日。

天剛矇矇亮,喬清月便起床了。

今日是她帶花紋去後山的日子。

只是一開啟門,喬清月的眼睛卻亮了幾分。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估計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雪,現在已經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