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知。

要是以往,他肯定會堅定的說會,但現在好像有什麼東西佔據了他的內心,他竟然貪婪的想留在喬清月身邊,守候著她。

“行吧。”喬清月跳過這個話題。

很快便到了藥房,一股淡淡的藥香味撲面而來。

這才將喬清月心底的煩躁驅散開。

喬清月進屋便將仙竺草從廣袖中拿了出來,這得曬個兩三天才能入藥。

阿拙一直跟在她身邊幫著打下手。

另一邊的喬家二房可沒這麼安穩了。

喬閔修聽著喬二爺憤怒的吐槽,“紅衣不是在喬家布莊學了不少好手藝麼?難道這就是喬家不布莊的手藝?”喬二爺將一塊已經撕碎的錦衣拿在喬閔修眼底晃著。

喬閔修黑眸陰沉,眉頭緊蹙。

這不應該啊!

“今日譚老闆興高采烈的來拿錦衣,因為看見這些質量,我和譚老闆還大吵了一架!為了這些錦衣我可是花費了大價錢請了好幾個繡娘,最後又全都打了水漂!譚老闆也氣的不行,肯定不願再同我們合作了!”

喬閔修越聽,臉色越黑沉。

他直接去了紅袖的院子,將紅袖拖了出來,滿臉陰鶩的盯著她,聲音冷的發寒,“你不是說在喬家布莊學了精髓麼?”

“這學的都是些什麼狗屎技藝?紅袖,你當我們喬家二房的銀票是大風颳來的麼?”

紅袖渾身冷顫,眼淚似是珍珠般不斷的落下來,“少爺,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啊!我確實是按照喬家布莊的繡娘教我的織術交給這些繡孃的,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她今日一聽老爺和譚老闆大吵了一架,就縮在臥房裡不敢出去,沒想到喬閔修竟然直接將她提了出來。

喬閔修臉上的陰鶩沒有散去,眼底翻著冷意。

所以說,還是在喬清月那個小賤胚子那裡出的差錯?

喬閔修冷靜下來,回到大廳,安撫好喬二爺和喬二嬸,“爹,娘,你們放心,我親自去找譚老闆談一談。”

這筆損失,他自然要賺回來。

“好好好!”喬二嬸眼底含著淚,激動的看著自家兒子。

現如今,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喬閔修身上。

不然的話,喬家二房就真的倒了。

喬二爺也愧疚不已,現在聽自家兒子決定親自去找譚老闆,臉上又煥發了希望。

喬閔修直接去了譚氏成衣店。

譚老闆現在還在氣頭上,那一筆布錢可是他出的,如今打了水漂,怎麼可能不生氣?

一見喬閔修,譚老闆沒好聲好氣的說:“事到如今,你還來這裡幹什麼?你們喬家二房是專門來掏空我譚家的財產的吧!你快走,我不想看見你!”

說著就讓小二趕人。

喬閔修穿著一席白色錦衣,如一棵柏松站在原地,面色堅毅,“譚老闆,今日之事我已經聽家父說起了,確實是我們喬家的不對,現在我就是特地來賠罪的。”

喬閔修畢竟是國子監的學生。

譚老闆對他說話自然是客氣了不少,但依舊帶著些怒氣。

如今聽喬閔修這番說辭,他也冷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