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月對外面的車伕說著,很快兩輛馬車便朝著雲浮村駛去。

“雲浮村的工程已經竣工了?”阿拙有些驚訝的詢問。

喬清月那些圖紙他都看過,不僅數量繁多而且每一張圖紙畫的都十分精細,若是沒有好的工匠,是斷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竣工的。

“對啊。”喬清月知道阿拙在疑惑什麼,她解釋道:“雖說圖紙上的每一個設施都非常精細,但是隻要有好的工匠指引,其他的靠農夫也可以完成,雲浮村的村民沒什麼收入,再者都是些老弱病殘,給他們給些工錢,他們自然肯幫忙。”

“原來如此。”阿拙看著她的眼裡多了些複雜的神色。

原本他以為喬清月只是深閨裡什麼都不懂的小姐,不然也不會隨便扯一個失憶的男子回來同她成親。

但自從同她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他才發現這女人一點也不簡單,她的腦子太靈活了,而且總能生出些新奇的想法。

“反正你到時候站著收錢就行了,你夫人我最會的就是賺錢了!”喬清月抬手拍了拍阿拙的肩膀,話也不經腦子就直接吐了出來。

直到最後一個字說完,喬清月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令人羞恥的話。

馬車車廂本就狹窄,此刻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她只覺得馬車裡面一陣燥熱,阿拙的耳根也紅了不少。

一時間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現在同阿拙只是盟友關係,怎能將“夫人”一詞說的這麼隨便?

老臉一紅,餘光瞥見阿拙的耳根子已經通紅,她不知道哪裡來了些惡趣味,竟然又想整一整阿拙了。一定是車裡太無聊了!

她笑的彎了眼睛,因為兩人面對面坐著,她的眼裡映著阿拙那張被上帝眷戀的俊臉,“阿拙,你耳朵怎的如此紅啊?”

她故意壓低嗓音,在本就低壓的馬車裡顯得更加曖昧不清。

“喬清月。”阿拙一張臉被喬清月挑逗通紅,他沉聲喚著她的名字,後者卻忽的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好聽。

秦楚翠玉他們的馬車離阿拙他們的馬車並不遠,付思柔眉眼彎彎,“也不知道小月兒他們兩人在聊什麼,竟然笑的如此開懷。”

男人當即撇了撇嘴,故意陰沉著一張臉,“你是覺得我無趣?”

“別了別了,你可有趣了。”一想到自己快腫起來的嘴唇,付思柔連忙說道。

她跟在秦楚翠玉身邊這麼久,竟然沒發現他在那方面竟然那般……那般生猛……

秦楚翠玉目光忽然落在自己的傑作上,他十分有成就感的摸索著自己的下巴,隨後又認真的看著付思柔,“柔兒,我們什麼時候成婚?”

他已經不止一次想娶付思柔進秦楚家了,他想將付思柔一輩子拴在自己身邊。

“這……”談到這個,她開始為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