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楚翠羽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喬清月話裡的意思。

“月兒何出此言啊?”

喬清月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但對於此事,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好像並不能提紅衣或者秦楚翠羽做什麼決定。

另外,這個稱謂,她也著實不太喜歡。

“秦楚公子,到底我已經嫁做人婦了,我家裡那個,醋意可有點大,不如您還是叫我喬小姐吧。”

“這無非就是一個稱呼,有什麼在意的,拙兄怎麼連這個都要這麼刻薄呢??”

喬清月噎了一下,悠悠的說道:“那你不就是要爭這個稱呼?”

“……”

好像也確實是這樣。

秦楚翠羽一時間覺得有些委屈,他覺得喬清月好像有些區別對待。

但他完全沒弄清楚,自己和阿拙完全是有本質的區別。

這件事原本是沒什麼的,喬清月也想著就這麼過去了。

偏偏紅衣並不這麼想,當下一五一十說出了自己是如何招惹了喬清月,以及她生氣離開是為了什麼。

秦楚翠羽凝眸,目光落在了紅衣身上,“你就是這麼做我的近侍的?”

紅衣臉色瞬間慘白,張了張嘴,但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喬清月剛要說點啥緩解一下氣氛,結果秦楚翠羽卻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月兒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紅衣,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一句話出口,紅衣的臉色好像更加蒼白了幾分,然後不由分說,撲通一聲給喬清月跪下了。

喬清月眼疾手快,伸手一撈,眨眼間的功夫便將人給撈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喬小姐,此事是我的問題,我給您賠罪,請您不要記恨我家主子。”

和紅袖有很大的差別,紅衣說出這樣的話,是真的存了這樣的意思,並不是陰陽怪氣。

喬清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何必這樣子?我早就已經不生氣了。”

喬清月看向秦楚翠羽,示意他說點什麼。

紅衣明面上是向她道歉,希望得到她的諒解,但是喬清月自認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紅衣只是因為秦楚翠羽才這樣做的,所以,秦楚翠羽的態度很重要。

他倒是很有眼力價兒,也讀懂了喬清月眼神是什麼意思。

“既然做錯了事情,理應受罰,但月兒給你求饒,確實可以網開一面。”

“月兒?”

秦楚翠羽顯得有些委屈,“你甚至都不讓我這麼叫你,那我是不是不應該聽你的啊?”

“……”

她愕然的瞪了一眼他,“怎麼,秦楚公子副業是酒樓,主業是流氓麼?”

這兩件事能摻和到一起去說麼?

他無畏的聳了聳肩,“這樣吧,如果你能同意我叫你月兒,你也叫我翠羽,紅衣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