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強大求生欲,讓喬清月想要從阿拙的懷中退出去,奈何阿拙並不給她這個機會。

兀自掙扎了一會兒,她突然洩氣,在他耳邊吹著氣,無奈的說道:“夫君,我的腳好痛,肚子也好餓。”

果然,這招對阿拙還是很好用。

他鬆開了喬清月,然後看著她。

這灼灼的視線,讓喬清月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她不經意的迴避阿拙的視線,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夫君,我真的知道錯了。”

阿拙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就勢詢問道:“錯哪兒了?”

“唔,”喬清月苦著臉想了想,心裡苦,嘴裡更苦。

“不應該將你灌醉,然後……”說到這裡,又覺得自己就這樣認錯,慫的一批。

所以,還是梗著脖子強撐著辯解道:“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啊,誰又能想到,你吃個醪糟都能醉啊。”

“醪糟?”

“額,一種發酵的食物,也是我從古書上看到的。”

“只是食物?”

喬清月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幾分,“那不然呢,還能是什麼?你不會以為我給你下藥了吧?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人嘛?”

阿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悠悠的說道:“你太是了。”

“……”

喬清月覺得,阿拙和自己,好像越來越沒什麼隔閡了。

之前覺得是好事,現在覺得未必。

“夫君……”

喬清月抿唇,伸出手指拽了拽阿拙的衣角。

後者嘆了一口氣,沒再繼續追這個話題,將她從草叢上抱了起來,然後往外走去。

喬清月連忙說道:“等等,帶它一起走!”

阿拙的視線落在她身旁的那隻小豹子,“你喜歡?”

“嗯,它應該被母獸拋棄了,將它獨自留在這裡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活著長大。”

“摟緊我的脖子。”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