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

喬清月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奇怪的詢問道:“你怎麼突然叫的這麼親密的,總覺得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她思索了半晌,頓時大驚,“你你你,你不會把我留在小廚房的蜜.汁蹄髈給吃光了吧?!”

“……他能這麼叫,我不能這麼叫麼?”

“啊?”

阿拙真摯的神情落在了喬清月的臉上,說不出的落寞。

看著著實有些可憐,讓喬清月覺得於心不忍。

“你是說,方才的秦楚翠羽?”喬清月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他就是個小毛孩,至於為什麼這麼叫我,應該是有點自來熟吧。”

“喬清月,他再怎麼小,也是一個男人。”

喬清月有種錯覺,她覺得阿拙好像在吃醋。

這種情況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等她想出解決辦法,阿拙低沉的聲音又響起,“七日之後還要見面?”

“嗯呢。”

她得去收錢啊!

“我也要去。”

“好好好,帶你去。”

回了家,喬清月先去東院看了一下織布的情況。

短短十天的時間,已經完成了五分之三的訂單數量了,時間上是完全足夠的。

接下來的時間只要沒人搗亂,這件事便算是基本定下來了。

喬夫人差人給喬清月送了雞湯,叮囑她一定要喝。

喬清月也沒懷疑什麼,就著喝了有小半碗的時候,阿拙突然衝了進來,“別喝!”

喬清月和他對視。

兩人大眼瞪小眼,喬清月一口雞湯含在嘴裡,吐出來也不是,喝下去也不是。

“你,你喝了?”

“……嗯。”說話之餘,雞湯已經嚥了下去。

喬清月看著阿拙的臉色在她點頭的剎那間變得血色全無,面色如灰。

她先是盯著阿拙看了一會兒,又將視線放在了手中的雞湯上,臉部彷彿在抑制不住的顫抖,“這湯,是有毒?”

她的運氣有必要爛成這個樣子麼?

就喬夫人院裡到她院裡這個距離,居然還有人下毒麼?

難道說,喬府內還有喬遠峰的內應?

大約是猜出了她的心理活動,阿拙沉聲說道:“不是別人,是……是你母親。”

“哦,我母親啊,什麼?你再說一遍?你是說,這湯被下毒,是我母親做的?”

說實話,乍一聽,喬清月是不相信的。

喬夫人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她是愛自己女兒的。

她能就算毒害所有人,都絕對不會毒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她授意,還能有誰有這個膽子在她的雞湯裡下藥?

喬清月尚且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阿拙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是下毒,是給你下了藥。”

她剛想問問是什麼藥的,結果突然想到自己走之前,喬夫人的那番話。

喬清月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事不好的預感,“呵,該不會是什麼合歡散之類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