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緊張的後退著,躲藏的時候只想著怎麼樣近一點方便偷聽,現在才發覺根本就沒有退路,一旦出去,就會和那兩個人面對面碰上。

兩個打扮怪異的人三番兩次出現在身邊,再怎麼樣都會引起懷疑。

正當蘇棠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餘光一閃,在兩個人的腳步即將到達眼前的時候,蘇棠推著墨沉淵進入了更衣室。

狹窄的更衣室裡,蘇棠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空間的限制,她還沒有發現自己幾乎趴在墨沉淵的胸膛上。

溫熱的氣息噴在墨沉淵的鎖骨處,宛如柔軟的羽毛刮過心間,他垂眸視著蘇棠的臉頰,眼中暗流湧動。

“你把我拖進更衣室,是想和上次一樣,對我做點什麼嗎?”

“……”

騰的一下,蘇棠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對啊,她為什麼要把墨沉淵拖進更衣室,人家又未必認識他,她只需要自己躲起來就好了啊!

“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吧,我絕對不會反抗。”

男人邪氣的嗓音低低的傳來,哪怕是隔著面具,她都能夠猜到面具下的臉笑的多麼的惡劣。

“你想多了,我不想對你做什麼。”

“是嗎?可是我想對你做點什麼。”

男人含笑的聲音在狹窄的更衣室響起,他的手搭在對方的腰間,一用力,蘇棠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

墨沉淵不由分說地吻上女人的唇瓣,他的吻格外強勢,蘇棠想推開男人,但男人禁錮在腰間的手彷彿鐵箍,不能撼動分毫。

墨沉淵邊壓著她的唇瓣邊低聲道,“我知道你在跟蹤他們,你說我現在開啟門,你還能聽見多少?”

“……”

賤人!

一句話止住了蘇棠掙扎的動作,蘇棠氣的將這個男人問候了八百遍,更衣室門外,蘇世宏拿起一件外套問白玉珍,“這件你喜歡嗎?”

白玉珍拿過他手中的衣服掛回去,她的身上穿的都是最普通不過的衣服,一頭黑髮簡單的用髮圈紮在腦後,神色冷淡而疏離。

她沉吟道,“蘇世弘,以後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我叫你出來就是為了告訴你女兒的事情,還是說你覺得女兒的事情都不算什麼事情了?”

蘇世弘語氣微沉,明顯對於白玉珍說的話不悅,“也對,你連女兒的結婚大事都不參加了,或許對你而言,這確實不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