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長帶著幾個機靈的戰士,穿著苦力的衣服,提著裝滿了煤炭的筐子,進到了車頭裡。

車站站長陪著小心不知道該怎麼做,張大彪穿著一身黃皮,掏出一包煙湊上去:“太君,抽根菸。”

日本兵這回倒沒有拒絕。

張大彪遞上兩根香菸,輕輕一劃,火柴的光照亮了三人的臉龐,兩個日本兵一臉的疲憊,張大彪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撲哧,撲哧,伴隨著輕微的聲響,兩把刺刀抹掉了日本兵的脖子。

香菸被撿了起來,別在了耳朵上。

“煙給他們抽,太浪費了。“

“德行。”

要不是為了給他們倆創造機會,哪用得著浪費他兩根香菸。

張大彪邁步進了火車,一排長露面衝他點點頭,火車頭裡的人員已經得到控制。

穿著一身黃皮,他帶著身後的戰士一個一個的車廂走下去。

刀子捅進身體裡的悶響聲,在一個又一個車廂響起。鬼子在睡夢中就丟掉了性命,一切都很順利。

“啊!”

鈴木少佐被噩夢驚醒了,他又夢到了三個月前那次行動。

雖然一切都不是他的意願,他僅僅是搭乘了飛機,但是他從心裡認為,自己殺人了。

噩夢,似乎沒有結局的噩夢。

要一直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瘋的。或許,我該找個醫生瞧一瞧了。

鈴木少佐揉著額頭,太陽穴在突突的跳,感覺頭都要炸了。

連線車廂的門被推開了,他不由的抬頭望過去,很陌生的面孔。

鈴木問:“你是誰?”

張大彪很意外,都幾點了還有清醒的日本人,他學不來二鬼子那種點頭哈腰的姿態,只是微微含首。

他邁步快速接近,車廂裡也只有一盞馬燈,光線極為昏暗。

鈴木剛剛從噩夢中驚醒,大腦還不太清醒。可等人走近了,他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不對,車上不應該有皇協軍。

“你們是誰?”他大聲的喊道。

張大彪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乾脆利落的一個手刀落下,直接將人打暈了。

可聲音已經吵醒了周圍的日本兵。

“什麼人?”

被吵醒計程車兵站起來質問。

迎接他的是子彈,戰士們拔槍肅清了車廂裡的敵人,向著最後一個車廂進攻。

槍戰是不可避免的了。

守衛在最後一個車廂的日本兵,架起了輕機槍,噠噠噠的子彈噴湧而出,一槍當關萬槍莫開。

只拿了手槍和刺刀的戰士,根本無力進攻,還得儘可能的蹲下趴下。

“營長,這不行,打不進去,得從外面打。”

子彈嗖嗖的從頭上飛過,張大彪也知道正面進攻沒戲了,看了一眼旁邊被打暈的小鬼子,都賴他。

要是沒有那一聲叫嚷,哪用得著動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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