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李雲龍都擺酒道歉了,態度確實是有了。

對於李雲龍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同樣袁朗也清楚這有多難得,他心中甚至還有點小竊喜。

瞧,我的地位可不低呀!

讓王喜奎代替他來主持,繼續監督戰士們的訓練。

袁朗騎著馬兒,跟李雲龍回城喝酒。

昨天一頓,今天又一頓,還推都推不掉,太受歡迎了,一點辦法也沒有。

李雲龍為了挽回袁朗,就像是哄女神的備胎。

一路上主動搭話,說些新二團的情況,儘量勾起袁朗在新二團的美好回憶。

袁朗主要是拿捏架子,其實根本沒生氣。兩個人到地方的時候,就又像以前那樣熟絡了。

幾日未見的生分,直接煙消雲散。

進屋上炕,李雲龍熟練地擰開酒瓶子,主動倒酒:“知道你愛喝汾酒,這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

袁朗目光掃過窗臺上的空酒瓶子,以及屋內的陳設。

要不是昨天在這跟丁偉喝過酒,他就相信了呢。

這酒,恐怕來路不正吧?

袁朗似笑非笑,也沒有戳破李雲龍。

兩碗酒倒上,李雲龍衝著屋外喊:“虎子,我要的菜呢?”

“來了!”

虎子端著菜走了進來:“炒雞蛋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牛肉罐頭炒野菜一盤。齊了!”

李雲龍有些不甚滿意,對一般人來說,這菜已經夠不錯了。

可他知道袁朗是個會吃的主,每次帶著和尚去縣城,都有雞鴨牛羊好好吃一頓。

這幾個菜顯得寒酸了,顯不出來他的誠意。

不過,誰讓他津貼花完了呢!

只能湊合著來了。

把虎子打發走了,李雲龍端起來酒碗:“來,咱哥倆喝點,潤潤嗓子。”

袁朗稍稍的愣了一下,還沒喝,就開始稱兄道弟了。一會兒喝醉了,是不是該拜把子了?

李雲龍說不定還真有這想法。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瞧李雲龍一臉褶子,怎麼著也大他十來歲,他也太吃虧了。

愣神的功夫李雲龍就喝上了,袁朗也只好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汾酒還是昨天那味,那叫一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