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幾乎是咬著牙喊出來的。

突然出現的坦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率領特戰隊,都有膽子正面突襲一個步兵團,然而卻拿兩輛坦克沒有太多辦法。

子彈打的穿肉體,卻打不穿鋼板。

沒有反坦克炮,集束手榴彈對於眼前噸位的坦克,只會摧毀履帶,很難摧毀裝甲。

更何況,你當車載機槍和坦克後面的步兵,是吃乾飯的嗎?

用特戰隊去攻擊坦克,簡直沒有比這更愚蠢的做法了。

“後撤,坦克開不進來。“山本一木當機立斷,揮手下達撤退到山中的命令。

伴隨著一枚又一枚炮彈,山本的特戰隊員乾脆利落的向後撤退。

槍炮聲漸漸停了,坦克也並沒有嘗試著追,袁朗開啟車蓋兒探出頭來,對著後面的戰士說:“去個人看看,還有活都沒有了?”

另一輛坦克的車蓋也開啟了,車長探出頭來問道:“顧問,小鬼子就這麼撤了?”

他們來時,正好遇到了潰退下來的四營戰士,車長對他們的慘狀印象深刻。

自李團長來了以後,新二團還沒打過如此敗仗。

敵人如此兇悍,會輕易的撤退嗎?

“山本那個傢伙,是個利己主義者。”袁朗對於此人還是有過研究的。

他解釋道:“他的特戰隊走出山,難道拿頭來對付咱們的坦克嗎?

明知道開啟通道,救援的機會很小了。他不會拿自己精心訓練的特戰隊來冒險的。”

在山本一木的眼裡,特戰隊的價值是遠遠大過一個將軍的。

第四獨立混成旅團沒有了旅團長,還可以從其他地方調一個將軍來,或者給一名大佐升軍銜。

可如果他的特戰隊損失殆盡了,他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研究的特戰理論是有價值的呢!

更何況,在坦克炮和機槍的眼裡,大佐和士兵的性命是等價的。

沒有誰高貴誰低賤之分。

那邊,負傷的郭章被士兵找到了,除了他,其餘人就沒有喘氣的了。

袁朗沒有時間給予太多的關注,讓醫療兵救治,然後說:“掉頭開回去,我要活捉那個鬼子少將。”

ps:先更後改,我快要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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