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鉅細都管,李雲龍也沒那精力。

交給張大彪幹,他放心。

把碗裡的酒乾了,張大彪拍著胸脯保證:“團長,這瓶汾酒我要定了。您就準備好瞧著吧。”

歪頭透過窗戶紙,看到張大彪出了院。

袁朗抬眼看了下李雲龍,沉吟了兩秒,臉上充滿了疑惑:“老李,你今兒咋這麼大方呢?

王承柱一炮幹掉了坂田,你才賞了他半斤地瓜燒。幾個炮樓,你會開價一瓶汾酒?”

李雲龍抬頭瞪眼瞧他:“這瓶酒,不是你出了嗎?”

袁朗整個一黑人問號臉,“我什麼時候說出的?”

“你剛才不是點頭來著,我以為這瓶酒你要出呢!”

“我點頭了嗎?”

“你確實點頭了。”

李雲龍十分確定以及肯定,就衝袁朗帶回十瓶汾酒,這份獎勵也該他出。

聽老李信誓旦旦的口吻,袁朗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點頭了。反正一瓶酒也沒什麼,也就認了。

喝完酒,事後想明白了。

他才憤憤不平的說:“李雲龍,你真應該姓賈,叫賈大方吧!”

……

往後的兩日,袁朗閒的沒事兒,便是騎著馬在周圍的地址撒歡兒。

坦克早就移交旅部了,裝甲支隊從上面派下來的那些人也都走了。

從新二團各連排調派過去的人,每天坐在木凳上,對著空氣進行模擬操作,很像後來藝術學院進行的無實物表演。

在旁人眼裡,那些人就像瘋子一樣。

“呦呵,都說裝甲支隊有鋼鐵坐騎,坐騎我是看到了,鋼鐵在哪呢?”

“還是我們騎兵連好,沒人跟我們搶馬啊!”

有些陰陽怪氣的話從騎兵連傳了出來。

下面的人跟袁朗反應過,詢問什麼時候有坦克開?

慚愧的是,袁朗並不能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覆。

不是說他不肯將那兩輛坦克拿出來,而是因為八路軍太窮了,實在是養不起。

坦克往旅部運送的時候,來接洽的人問了袁朗一個問題:“能不能用畜力,拉動坦克走?”

他弄來的油料是有限的,八路軍目前還沒有其他的油料來源,每一點都是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