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其偽善的面目。

一箇中隊長上前來,嘰裡呱啦的跟石原說了幾句。

石原大隊長對於從村民口中問話,已經不抱希望了。

手下出的主意很不錯,折騰這些支那人,還有利可圖。

他說:“馬君,把他們趕到河裡去,抓魚。誰抓到了魚,誰才能上岸。不想摸魚的,通通死啦死啦滴。”

三月初的北方,寒**來依舊凍得人發抖。小河雖然已經化凍了,但依舊能凍死人。

村裡的男性,下到七八歲的小男孩,上到六七十歲的老人,都被趕下了河。

河水冰涼,是刺骨的冷,還要摸到魚,實在太困難了。

村中的一位老者,本來就有關節炎老寒腿,下了河被凍的渾身發抖。

根本沒法摸魚,也不想摸魚,便往河岸上走。

正在摸魚的男人們都抬起頭看,丁卓也是。

只見一個站在岸上的鬼子,上前喝斥著老者,讓其返回河裡摸魚。

鬼子的鳥語老者根本聽不懂,只知道其態度很兇惡。

很快喪失耐心的鬼子,挺著刺刀便是一下,扎穿了老者的腹部。

拔出又刺一下,結束了老者的性命。

河邊看守的鬼子,抽著煙嘻嘻哈哈的看著,殺一個支那人,已經司空見慣了。

還不如賭一把,究竟能撈上多少魚,改善改善伙食。

老者的死,在村民們心中掀起了一絲波瀾,僅僅一絲。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們都不一定能活下來,哪還有時間為旁人感到悲痛的。

不一會兒,一些年輕的男人,在河裡摸到了魚,被鬼子允許上岸了。

剩下的人依舊在,冰冷的河水中摸魚。

一箇中年人摸了很久都沒有摸到魚,丁卓認的他,是那個死去老者的兒子。

他已經凍得麻木了,大機率撈不到魚了,可依舊在機械的摸著。

前面已經有好幾個榜樣了,摸不到魚想上岸的的,一律捅死。

屍體就在河邊,血水流進了河裡,餵了魚。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咬牙又下了河,撈到了一條魚,才把已經凍到半死的父親拉上了河岸。

鬼子就在岸邊嘻嘻哈哈的,看著這些男人們在冰水裡掙扎。

“這些懦弱的支那人,活該被我們奴役。瞧,殺掉幾個他們也不敢反抗。”

“年輕的新兵,拿這些支那人多練練刺殺,上了戰場你就不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