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得有人開始內疚今天的態度不對了。

但是此時她們以為被她們傷害到的簡副將正扒著欄杆,拉著嬌夫郎的手求親親呢。

……

“在這裡過的可還好,我讓孫小得給你帶的被褥和鞋襪都拿到了嗎?”

陳墨笙心疼的拉著簡童的手,難掩關心。

一層鐵欄杆擋住兩人,簡童沒有謝國安的通行證出不去,只能難受的把手伸出欄杆的縫隙勉強的拉住墨笙的手指。

“收到了,這裡晚上好冷,都沒有火炭。”

簡童可憐巴巴的細數這裡的居住條件。

“那床被子又硬又冷,我昨晚上都沒睡好,一晚上都想你,墨笙,我好像回家啊……”

墨笙知道她只是在他面前吐槽說著玩玩的,博取他心疼的,也沒放在心上。

“家裡的床又大又軟,家裡的早飯不是白菜燉土豆……”

她說著說著想起早晨操練的苦累,真想躲在墨笙懷裡哭。

她的墨笙嬌嬌軟軟的,抱著最舒服了。

可是她現在只能抱著冰冷無情的鐵欄杆。

“我給你換了被褥,軍中不能用火炭嗎,那你晚上怎麼取暖?”

“靠一身正氣,可冷了。”

簡童的臉快要貼在欄杆上,去捧著墨笙的臉,“嗚嗚嗚,我感覺我是來坐牢的,而且我手下的人沒有一個聽話的,都要練。”

“將軍時間到了,一會要到武場集合操訓了。”鎮守的將士走過來,剛正不啊的說。

簡童聽到她的聲音,立馬又變成了冷漠無情的大將軍人設,冷淡的點頭嗯了一聲。

而後扭頭衝墨笙委屈的說了聲再見。

“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的,不要想我。”

簡童扁著嘴最後拉了下墨笙的手指。

“你先回去,我看你走了我再走。”

陳墨笙放開她的手,兩手揣進口袋中,留下一句“你保重。”,然後毫不留情的走了。

上馬車的速度之快,讓簡童都來不及收回表情。

馬車踏踏踏的駛遠了。

只留下簡童一個人在冷冽的寒風中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