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女太抬舉草民了,草民就是個粗人,走了狗屎運遇到了三王女。”

呸!要不是你,我還不會死一遭。

“三王女的大恩大德,草民沒齒難忘。”

周懷玉搖扇的動作頓住,眼神凌厲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可惜草民只是芸芸眾生,深知自己淺薄,和三王女的學問不在一個層次上,以後定不會打擾三王女的清淨,就當是草民最後的一點自知之明。”

呵呵,你可別再找我了。

我話說的都已經那麼傻了,你再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演傻缺了。

“哈……”

周懷玉胸膛憋著悶氣,她扭頭只能看見簡枸的腦門。

此女子當真是天嗣?

為何談吐之間,像是個缺智的傻子!

金鱗事務繁忙,她在此處埋伏了這麼多天,金鱗的天不知變了多少。

她花費心思在這裡拉攏簡狗,卻沒有一點成效。

周懷玉內心焦躁,心事重重,忍耐著與她說,“你現下還是覺得我生分,不願叫便算了,我這幾日要趕回金鱗覆命,你可同我一起?”

簡枸抬眸,裝成卑微的模樣,“三王女的好意草民心領了,只是草民哥哥喜歡這路途上的風景,不時要停下來遊玩幾天才肯走。”

“草民不敢耽誤三王女的路程。”

周懷玉眼神微不可查的掃過她身後看連環畫的南絮,嘴角抽搐了下,“簡妹還真是愛惜令兄的心思。”

“我若是也有簡妹這樣的家人,此生就圓滿了。”

簡童皮笑肉不笑:“哈哈。”

“明日我便啟程趕赴金鱗,在金鱗等著簡妹來尋我,到時我帶你和令兄領略一番金鱗的風光。”

表面上:“那是一定自然。”

背過身:去找你,等著被利用嗎?

周懷玉短期從她身上找不到突破口,加上金鱗不可脫身太久,只能失望而歸。

倒是在暗處留下了不少的暗衛,

顯然對簡枸勢在必得。

……

送走了周懷玉,簡童脫力的躺在陳墨笙的懷裡吐槽,“說話好累,演戲更累。”

南絮津津有味的捧著連環畫,看的入迷,絲毫沒注意到身邊兩人的膩歪。

陳墨笙也忙著看書,忙裡偷閒的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