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童拉著韁繩慢悠悠的避開其他激烈鬥爭的學子, 趁著其他學子的混亂,想要藏一會。

等到馬場上的塵土漸漸落定,她知道高臺上的考官能看見她了。

於是騎著馬洋裝氣喘吁吁的射箭。

不偏不倚,射到一兔子的頭顱,

高臺上,考官一激動拍手叫好,與旁邊的其他考官交頭接耳,一臉欣慰。

簡童往周遭看去,才發現其他的學子還沒有動作。

她眉頭一皺,嘟囔,“你們剛才跑來跑去半天了,都是灰,連個兔子都還沒抓到?”

媽呀,她就是等了一會一位她們都射到了兔子才敢進來的。

誰知道,她又成了第一個。

孫小得拉著韁繩,拎著兩隻血淋淋的兔子過來,“快,再射一隻,你就是第二了。”

“就那隻,快射!”

簡童僵硬的舉起弓箭,餘光瞥見另一個學子也朝那隻兔子舉起了弓,

心中竊喜,在那學子鬆開的後一秒射出自己的箭。

她想的美滋滋,那人先射中兔子,她再射中兔子屁股。

這樣既不算她的成績,也辱沒不了她的本領。

“好!”

掌聲稀里嘩啦的響起。

而所有的一切都都沒有按照她想好的進行,那隻兔子上唯一的箭是她的。

她嫌棄的接過屁股還在流血的兔子,滿臉心疼,“對不起,我以為你會直接死掉了,是我不對,讓你死前還受到這樣的侮辱。”

簡童下馬,狠心的掰斷還有一口氣的兔子的頭。

送它去了西天。

“姐,我不想贏。”

終於,在中場休息的空隙,簡童把孫小得拉到一邊。

孫小得不解,臉上有些兇相,“不想當士兵的將軍不是好士兵,你竟然進了武場,就該認真對待,為何生出半途而廢的心思。”

她言辭狠戾,原本對她是無所謂的態度。

可是現在不同了。

簡童頭疼的揉額頭,她不能說出自己走錯考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