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惡的皺起眉頭。

男子與頭領一同倒在地上。

她站在血流中,從懷裡掏出袖子擦身上的血跡。

“第一次殺人?”

男子輕蔑的笑道。

他身上的紅衣顏色儼然深了許多。

駱盯著女子瀟灑的背影,臉色深沉,這女子在周圍呆了多久?

他站在山頭觀察了也有一會,竟然沒有發覺她的動靜/

此人內力定比他深厚,而且內斂。

簡童沒有與他說話,轉身拿起刀走向那群看傻了的奴隸。

“你敢動他們試試,小爺……”

簡童歪頭,精確的躲過他投擲過來的扇子,“我去割繩子。”

聲音平緩,沒有溫度。

那些奴隸有些不信,她們輕眼看見了簡童是如何悄無聲息的走到頭領的身後,又是如何冷漠的刺殺頭領的。

幾乎沒有給頭領任何喘息的機會。

可是尖刀真的只是劃破他們的繩子。

手中的繩子,腳上的鐐鏈被簡童拽斷。

奴隸有些懵,原來鐵製的鐐銬這麼容易就可以拽斷的嗎?

他嘗試了一下,不行。

他瞥見女人手掌上淋漓的鮮血,沉默了。

其實簡童只是想看看這腳鐐嚴不嚴實,自己也沒想到那麼容易就拽斷了。

她把小刀遞給他們,“自己割開。”

手上的紗布鬆鬆的,浸溼了血液。

“謝謝恩人相救!”

“謝謝恩人!”

被鬆開的奴隸跪在地上朝著她跪拜,簡童冷靜的往旁邊站了站,“你們應該感謝的是他。”

身後的紅衣男子愣了下,

那些奴隸頓時又朝著男子跪地磕頭,“謝謝大俠,謝謝大俠救我們。”

“謝謝大俠!”

駱從地上站起來,他身上並沒有大傷。

只是那麼多人看著他,他忽然覺得有些羞澀,扭過頭露出筆挺的鼻子和側臉,“小爺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不用客氣,都起來吧。”

簡童看他,這是哪家的中二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