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門應聲開啟。

簡童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裹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顯得傻了吧唧的。

忽而她挺起胸膛,周身的氣勢無聲的顯示範夢之精華沐浴洗髮沐浴二合一洗髮沐浴露出來。

她眉眼彎彎,身姿綽約的站在那裡。

語調如春雨後新生的草尖般嫩。

“默笙,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的驚豔,也記得那時對你所做作為的震驚。”

“雖在漳河對你有些誤會,不太喜歡你,可我也說不清何時開始在意的你。”

簡童想起瘟疫時自己的瘋魔,忽而心底有了答案。

她一個人在這世間活著,見了學多心思深沉的人,愈發對真情生出渴望。

“起先,只是想著在你和南絮身邊可以活的安心,沒有那些勾心鬥角的麻煩事,喜歡和你們待著。”

“把你們當家人般珍惜。”

“可能有些東西在擁有的時候沒有在意,等到快要失去的時候才開始惶恐。”

她把花亮出來,“默笙,在我們那邊,送花有喜愛的意思,是討心儀之人歡喜的法子。”

開的熱烈的山茶花,在她的動作下,顫悠悠的抖下花瓣。

襯出她眼底溫潤綿長的愛意。

“我話說的直白,我喜歡與你在一起時的放鬆和安心,喜歡你清冷的模樣絮絮叨叨的關心我,喜歡你對我沒有防備的坦誠相待。”

“我歡喜你,默笙。”

“希望這句話沒有說的太晚。”

雖然她的喜歡還沒有至深,但足以讓她心跳怦然,不想放手。

……

夜晚,簡童哄睡了陳默笙。

眼中沉澱許久的黑沉才湧現出來。

她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離開屋子,一隻小鳥嘰喳著落在她的肩膀上。

“噓。”

簡童貓著腰熟練的順著圍牆來到周懷玉所住的院子,月光下,她看清地形。

往後退了兩步,跑向那堵牆,腳踩在石板上,騰空跳躍。

單手抱住屋簷上的磚瓦。

“外面什麼聲音?”

周懷玉皺著眉,指使著下人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