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遍了鎮上所有大夫,都只得到一個趕緊操辦後事的答案。

他不認命的揹著她漫無目的的尋醫。

好在遇到了三王女,才有了轉機。

他攏緊她的腰,生怕這是一場夢。

“好了,我的墨笙只是眼睛疼,那讓我看看好不好。”

簡童輕輕的掀開他的眼皮,紅血絲遍佈,有些紅腫。

倒不是大問題。

“在睡一會。”

簡童坐在床上,強勢的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輕聲細語的哄著他,

“我不困了。”

“真的不困了,你若是騙我了,我可才是不開心了。”

她的手貼在他的臉頰上,屋子裡散發著甜膩的香氣。

陳墨笙先前的那一幅清冷的模樣早就在簡童面前丟了個乾淨。

乖順的躺在她的腿上,視線緊緊的盯著她,不願離開。

“不要怕了,太醫都說我好了不是嗎?”

“為何你的傷口好的那麼慢。”

“正是因為你小臂上的刀口遲遲不好,發炎再加上勞累過度才會在馬車上難受。”

陳墨笙小心的拉住她受傷的手掌,“尋常人的傷口半月有餘便能癒合,可是你小臂上的的傷口遲遲不見好。”

簡童撫順他的黑髮,淡定自若的扯謊“我體質比較弱,遇到點小傷口都要好久才能癒合,多等些時間就好了。”

其實都是有跡可循,她這傷口癒合的緩慢,應該和她天嗣的身份有關。

她不是個正常人,有些不正常的行為最是正常。

畢竟自己的血能救人,有點副作用不足為奇。

她指尖的那一點傷都用了十來天才好。

只要能癒合,就不是大問題。

陳墨笙抿著唇,“那以後遇到何事都要小心不能再受傷。”

“心疼我?”

簡童笑著,俯身輕吻他的額頭。

“你不知廉恥!”

陳墨笙紅了臉,從她懷裡逃開。

“哎呦,疼——”

他根本沒有碰到簡童受傷的地方,她卻歪著頭喊疼,陳墨笙慌了湊過去。

卻被簡童拉進懷裡,細密的吻落在唇瓣。

清澈的眼裡滿是奸計得逞的笑。

“我不知廉恥是何物,我只知墨笙的唇最是香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