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我又沒把你的帕子弄髒,我還給你洗乾淨了。”簡童還特地聞了一下,她洗的可乾淨了,還帶著皂莢的清香味。

咋滴?他難不成還嫌棄她髒?

好傢伙,看著陸澤陽不說話,簡童直接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你昨天晚上照顧我,我真想扭頭就走。

“不是我的。”

“那不是我的帕子,我的帕子都是黑的。”

簡童:“我就說嘛,黑色的帕子適合你,耐髒。”

等反應過來,陸澤陽手裡的斧頭高高的落下,劈木頭的聲音驚的簡童從椅子上蹦起來。

“嗯?不是你的?”

嘈雜的聲音蓋過她的疑問,簡童捏著帕子歪著頭,“不是陸澤陽的,那昨天晚上是水照顧的我?”

她早上一起來的時候腦子暈乎乎的,現在清醒了些,記得明明有人進了她的房間,她還喝了什麼東西,說不上難喝,也說不上好喝。

還有冰涼的觸感……

她呆呆的看著手裡的帕子,沒有什麼繡花可以追尋蹤跡,但就是這個帕子舒緩了她的燥熱。

簡童捏著帕子往陸澤陽那裡走,他剛高高的舉起斧頭,餘光看見簡童過來,砍木頭的動作一頓,立馬扔下斧頭想要大步離開。

“站住,跑什麼?”

“我問你,昨天晚上誰還進了我的房間,還有這帕子你知不知道是誰的。”

跑,你敢跑一個試試,

“我們都進去了,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們就進去看看。”陸澤陽閃爍的視線飄忽不定的看著那個帕子。

白色的,還那麼幹淨。

他腦海裡一閃而過蘇慕白的面孔,臉色莫名的黑了。

心裡想了一萬種奇怪的藉口,他自己也不明白這些念頭都是怎麼回事,直接和這個女人說他不知道就是了。

可是他好像有隱隱知道那是誰的帕子。

陸澤陽神色糾結,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簡童皺著眉疑惑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個帕子嘛,到底是誰的。

“墨跡死了。”

“我換個人問。”簡童無意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轉身就要走。

身後傳來陸澤陽的破音“可能是蘇慕白的。‘

陸衡陽和陸初溪接近著走出門。

”我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只有蘇慕白在你房間,應該是他的,二哥三哥都不喜歡用白色的。“

陸澤陽撇撇嘴,撿起自己的斧頭失落的走到角落。

他以為,她會拿著信說原諒他的……

陸初溪:“家主?“

他看見簡童皺著眉,心裡閃過猶豫,“蘇兄想來只是擔心家主,不是故意想要進家主的屋子的。“

簡童的臉上沒了平日裡的平靜,這讓陸初溪誤會了她的情緒。

“這是蘇兄的手絹嗎,要不我幫家主還回去。”陸初溪作勢去拿她手裡的帕子。

簡童輕輕的避開了,他的手尷尬的滯在半空中。

“不用,我明天自己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