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

“所以,剛才有個男人在你床上你沒珍惜?”

王雨花瞬間沒了睏意,拉扯著簡童不讓她睡覺。

“男人啊!那是男人啊!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嗎!!!”

她是不是傻,男人都送到嘴邊了,幹嘛不上手!

簡童翻了個身,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耳朵企圖蓋住王姐的大嗓門。

“那是男人啊。”

“你說說你,非要和離幹啥,你店裡那麼多活,多幾個男人也不瞅沒工人了。”

“給你你要不要。”

簡童盯著頭頂的木樑,聲音縹緲虛無。

“那是男人嗎?那是食人花,是毒蛇,是碰不得的謎團。”

“這一次我心意已決,我先前不和離有原因,但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再忍受生活在一條毒蛇的窺探中。”

她心疼陸初溪的膽怯,心疼陸澤陽的傻,或許她一開始心軟,一開始覺得要為這幅身體付出些什麼,但是陸逸影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他和她永遠不會有交集,最好的結果就是各自存在自己的平面上,平行錯過。

“我要睡覺了,我困的要死。”

王雨花:“妹子,其實有個辦法能改大法……”

實在是簡妹子散發出來的氣息太低沉了,王雨花躺在床上也怪自己不會說話,天天說錯話。

可突然有個念頭從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簡童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無精打采的,“嗯?”

“大法都是官府的人貼出來的,官府上面還有官府,肯定是有個官寫的大法,那官想改大法還不是寫幾個字就能改的事。”

“你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等到那大官改大法,那咱不如和賄賂大官,讓她改一筆,那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王雨花越講,條理邏輯越清晰,她的眼睛在黑夜裡亮晶晶的。

自己怎麼突然變聰明瞭。

簡妹子都沒想到的法子,她竟然想到了。

對啊,咱們去金鱗賄賂大官不就簡單多了嗎!前幾天簡妹子還算了一筆賬,就這麼短短的一兩個月,她們竟然賺了足足八百兩銀子!

八百兩銀子!

都是一個個銅板攢出來的,去錢莊兌換銀子的時候,錢莊的老闆都舔著臉跪著請她喝茶。

白花花的銀票啊,除了一開始的一兩週不停的虧錢,後面幾乎全是銀子入帳。

“你想,咱們一兩個月就賺了這麼多,在多等一段時間,攢錢賄賂大官還不簡單。”

王雨花的腦海裡瞬間描繪出她跟在簡妹子身後扛著一大箱子的銀子,大官的眼睛被白花花的銀子閃亮眼,然後立馬掏出大法,拿筆就改。

“嘿嘿嘿……”她張口笑的口水都流出來。

簡童卻幽幽來了一句,“你說的對。”

“如果我是大官,和離還會是問題嗎……”

王雨花:“簡妹子,你聽岔劈了吧,我說的是咱拿銀子,白花花的銀子去賄賂大官。”

簡妹子耳朵不行啊。

“你覺得大官會缺銀子,或者說你覺得幾千兩白銀就能賄賂一個生在金鱗的大官?”

“所以我現在一切煩惱的根源就在於能力不夠,還止步於前,只能被動等待上面大法的改變,而如果我是掌握大法修改權的的人,那這些問題就不是問題。”

寂靜中,簡童淡淡的補充,“所以是我不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