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衛王妃笑出了聲來。

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又趕緊收起笑聲,左右看看。

“二位莫要爭吵,各有各的活法。吳王妃賢惠,誰不誇一句。定王妃還是新媳婦,慢慢來就好。”

“衛王妃真是深諳和稀泥的精髓,莫非師從溫首輔?”吳王妃孫氏暗暗地刺了一句。

衛王妃輕咳一聲,“吳王妃說笑了,今日是長公主大喜的日子,我們在此爭論不太好。”

“的確不太好。來,喝酒,喝酒!”葉慈率先舉起酒杯,顯得很大度。

吳王妃孫氏不甘人後,也舉起了酒杯,“定王妃,今兒我是好心,或許說了些你不愛聽的話,但不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情。以後我們還一起打牌,你意下如何?”

“卻之不恭!我敬吳王妃一杯。”

“哈哈,定王妃夠爽快!”

酒席過半,吳王妃孫氏果然跑到南康長公主跟前開口要人。只是沒想到,南康長公主竟然拒絕了。

“非本宮不願割愛,而是因為本宮早有承諾。此女子自幼就在公主府長大,本宮曾答應她待年紀一到,就給她自由,讓她自行婚配。本宮乃是言出必行之人,豈能做出言而無信之事。吳王妃還請見諒。”

“是我唐突了。長公主不怪罪晚輩,晚輩感激不盡。”

吳王妃要人失敗,只能回到位置上,故作無事。

酒席下半場,大家都無心說話。

待到酒席結束,眾人紛紛離去。

葉慈一臉疲憊地回到王府,剛在躺椅上的坐下,正準備鬆懈鬆懈,讓丫鬟揉揉肩膀捶捶小腿,劉珩就從外面衝了進來。

他一揮手,丫鬟們全都退了出去。

他主動拿起木製小錘,為葉慈捶腿,“累了?”

葉慈嗯了一聲,閉著眼睛享受。

“聽說你們今兒看了一場大戲。”

“張五郎告訴你的?”葉慈睜開眼,沒有絲毫意外,“張五郎還真是個大嘴巴。”

“這麼大的事情他當然不能瞞著,第一時間就得告訴本王。衛王真的和許家的大少奶奶有了苟且之事?”

葉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很遺憾自己當時沒在現場。”

“本王要是能親自逮住衛王的把柄,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繼續裝好人。”

“沒有親眼看見,你也有了他的把柄。你打算怎麼做?公開此事,還是要挾他?”

“你認為本王該怎麼做?”

葉慈斟酌著說道:“暫且當做不知道。你嚷嚷出來,對大家都沒好處。”

“本王不是那種小人,這等陰私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本王權當不知道。你是不是以為本王會利用這個機會,逼著衛王就範。你太不瞭解本王。這種把柄對女人是致命的,但是對於衛王,甚至連汙點都算不上。”

“幸虧你足夠清醒。許家不值得拉攏!”葉慈就這麼一個態度。

許家不值得拉攏,所以不需要拿這件事去威脅許家如何如何。

用來打擊許家?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