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娉婷收到暗示,也急忙舉起了酒杯。

二人這麼一互動,衛王妃果然打消了疑慮,“果然是本王妃想多了。定王妃和娉婷關係很好?”

“本王妃和娉婷一直比較聊得來,偶爾也會通訊,關係一直不錯。”

“如此說來,定王妃來京城之後,也結交了幾個朋友。恭喜!”

“同喜!聽聞衛王妃懷孕了,可喜可賀。”

衛王妃掩唇一笑,心情極好,“太醫說胎像很穩定,可以出來走動走動。長公主廣邀賓客,本王妃說什麼也要當面恭賀一聲。”

“說的是!長公主為田駙馬奔走數年,如今可算是苦盡甘來。”

“誰說不是。為了田駙馬的事情,娉婷的婚事都給耽誤了。田駙馬被下詔獄之前,長公主就在為娉婷說親。後來駙馬下獄,一切只能推後。好在,如今駙馬出獄,娉婷的婚事再次提上日程。也難怪長公主今兒如此高興。”

“諸位!”長公主一出聲,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感謝諸位來到本宮的宴席,請舉杯慶賀!”

“慶賀!”

所有人舉起酒杯為長公主賀!

一杯滿飲,酒杯剛落下,丫鬟上前斟酒。

歌姬舞姬樂師入場,奏樂表演,場子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眾人嬉笑打鬧,半點不輸男賓那邊。

淮陽公主嬉笑著和新平公主喝了一杯交杯酒,又湊到長公主跟前要好處。

南康長公主今兒心情好,只要不過分,自是滿口答應。

田娉婷端著酒杯來到葉慈跟前,“我敬嫂嫂一杯!”

“娉婷客氣了!”

之後,娉婷又分別敬了衛王妃,吳王妃。

吳王妃孫氏還打趣她,“娉婷已經是大姑娘,可需要本王妃幫忙相看婚事。我倒是認識幾個青年才俊,娉婷若是有意,我就去和長公主說。”

“吳王妃莫要笑話我。我一個姑娘家,你和我說這些不合適。”

“娉婷害羞了。”

“哼!”田娉婷扭身就走,說不給面子就不給面子。

吳王妃孫氏嗤笑一聲,“老大不小,都快成了老姑娘,脾氣還這麼壞,也不知哪個倒黴的男人娶了她。”

咳咳!

葉慈輕聲咳嗽,今兒是長公主的宴席,編排主人家的話不合適。

衛王妃也提醒吳王妃孫氏,“娉婷的婚事自有長公主做主,輪不到我們操心。”

吳王妃孫氏掩唇一笑,“我就是關心關心而已,瞧你們嚴肅的樣子,真沒意思。要我說,看歌舞還不如打牌。一會我去給長公主敬酒,我要勸勸她,下次別整這麼老套。如今京城流行打麻將。昨兒我還打了半日,贏了幾十兩。”

“難怪提起麻將,原來是贏了錢。偶爾打打牌消遣消遣還行,長公主的宴席就別提打麻將的事情。”衛王妃好心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