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陶陶還準備接著叨叨叨,哪知吳王把她“撂倒”在臂彎裡,隨後一個吻落下。

他的吻強勢而霸氣,讓她無法逃脫。

她只能咬破他的唇,痛得他鬆開了口、退出了舌,哪怕他可能會因為疼痛而丟開她。

可她失算了,他仍未鬆手,他仍緊緊將她箍在懷中,來了第二次進攻,帶著唇上的血。

這一次他溫柔了許多,可樂陶陶還是不適應。

他滿臉的鬍子真的很扎人!

樂陶陶只能使出“大力陶陶”的氣勢將他“輕輕推開”。

吳王接連兩下在地上翻滾,樂陶陶:“……”

“沒事吧,王上……”樂陶陶趕緊去扶他,可知,若吳王一句話,侍衛衝進來可以直接讓她身首異處。

當然,侍衛打不過她,但樂陶陶若還手,就是謀反的名義了。

吳王趁著她近身,一把把她壓在地上,接著奉上鬍子攻擊,倒把樂陶陶搔得笑個不停。

“陶陶,聽話,從了寡人吧。這樣,做了娘娘就不用去什麼越國了。”

“不要!”

“那不做娘娘也成。寡人命人在宮外給你設別殿,你不喜歡王宮,便不進宮。以後有了寡人的王兒再接回宮養,如何?”

“聽上去可不怎麼樣,最後還是要回王宮。”

“可你去越國也是進越王宮啊!”

這的確是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況且樂陶陶心明,去了越王宮就是上演她和嫡公主姬月恆的宮鬥戲碼了。

現在樂陶陶躺在地下,用雙手撐著吳王那具龐大的身軀,得虧她有力氣,才不至於讓他接二連三落下吻來。

“說,昨夜是不是和商羽……”

“對了,王上,這兒有沒有夫妻房,不然借您這帳篷一用?”

“你故意要氣寡人是不是?”

“不是。奴婢只是告訴王上,奴婢已經是羽的媵妾了,上夫妻房也很正常。不過,他是今早才來的。昨夜在此的是我師父。”

“是啊,你還有位師父。可惜啊,他馬上要與太師之女成婚了。”

“那敢情好。奴婢唯獨擔心王上。”

“擔心寡人?”吳王覺得挺驚訝,“一面拒絕寡人,一面又擔心寡人,究竟何意?”

“奴婢擔心王上不知選誰為太子。畢竟越王都已經選出他的太子了。國不可一日無儲君,若不然民心不穩吶。”

“休得妄議朝政!”

“奴婢沒瞎功夫操心朝政,奴婢說了,是操心王上。王上覺著嫡公主怎麼樣?”

“恆兒?陶陶覺得選個女王可以?”

“嫡公主有能力有手段有心機有魄力,唯一的缺點——女兒身。還有……”

“還有什麼?”

“狠毒。若非她介紹面首男寵戲子給官家人,官家人怎麼會染上那種髒病,救都救不活?”

吳王被說中痛處,意欲再次發怒,哪知樂陶陶又說:

“當然,如果王上相信嫡公主是無意的,那當奴婢沒說。奴婢也希望嫡公主不是故意加害親兄弟。任誰都無法接受人性如此黑暗,人心如此可怕。”

聽罷,吳王灰心喪氣地倒在了地上,不再勉強樂陶陶。

樂陶陶猜,他一定是調查出了官家人染病的真實原因。

至於是什麼,身為外人,樂陶陶決心不去逼這位父親了。

官家人與嫡公主,於這個鬍子拉碴之人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