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已經燒燬了。”為首的黑衣人如是說。

“那你們是如何收到這封信的?”樂陶陶接著問:“是有人送進你們寨子裡的嗎?誰送的?”

“沒人送。不對,應該說送信的不是人。”

“什麼意思?”

“我們收到的是飛鴿傳書。”

“飛鴿傳書?你們自己養的鴿子?”

“不是,雖然鴿子我們有養,但那隻不是。”

“那那隻鴿子呢?什麼樣子?毛色,個頭,有沒有什麼特徵?”

“是一隻白鴿,養得極好。等我們收到信,它轉背就飛回去了。”

“養白鴿……好吧,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樂陶陶居然放他們走?吳王不答應了,這幫山匪偷襲他,還罵他昏君,其罪當誅!

“王上,借一步說話。”樂陶陶與吳王咬耳朵,悄聲說:

“王上,臣雖打得贏他們,但是咱們才兩個人,綁不了他們。留待他們今後也有好處。”

“有何好處?”

“招安,為王上所用。把他們編入正規軍,不正好和娘子軍配對嗎?方便戍邊。”

“但他們做山匪已經習慣了來去自由,怎麼會願意被招安?”

“這些條件都是可以談的嘛。他們落草為寇也是被生活所逼。

若有口飯吃,誰願意在刀口上討生活?

殺了可惜,不如加以利用。

臣可以幫王上訓練他們,待範倪將軍送親回來時……”

提起商羽那頭的人與事,樂陶陶又不免哽咽。

吳王見此不好強求,再者,樂陶陶所言在理,他們兩人收服不了這二三十人,畢竟手中連根繩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