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陶陶冷著面,說:“還不行,至少等他們明兒個走了之後才可以。”

“啊?那就是要在這兒過夜咯?”

“有何不可?你在這兒十年,如今一夜都嫌多了?”

“也不是,只是大獄有個講究,說是去了就不好回頭……”

“那是針對犯人的,你是獄吏,不存在吧?”

“一樣的。獄吏能離了大獄,自然是高升了。若又回來,必定是不吉的。”

“沒什麼吉還是兇,在我這兒百無禁忌!”

“好,好!”卞玉樹被樂陶陶這麼一說頓時沒有了顧及,放心起來。

她轉而又帶著疑惑地問道:“大人,你跟嫡公主說的什麼前鋒,什麼智囊團是何意?”

“人。”樂陶陶沒避諱,大喇喇把自己觀察到的都說給了卞玉樹聽。

“你有沒有看過螞蟻打洞?”她問。

“螞蟻打洞小的見過,可不懂這與嫡公主有何關係?請大人明示。”

“你看,螞蟻打洞就是靠著幾隻工蟻打通各個土層。

那於嫡公主而言,美貌少年和婦人就是工蟻。

我猜,他們將會被送到關鍵人物的府中,為嫡公主疏通關係。

我老闆則在朝為官,雖然是樂官,但不是在野,自然也是大有用處的。”

“原來還有這許多門道。”

“那當然了,你以為嫡公主是去結婚的?”

“不然呢?”

“人家是去創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