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覺得腚腚那兒挺癢的,一回頭,發現“傻大個”一隻手在摸、抓、捏,眾目睽睽下肆無忌憚。

“喂大姐,這啥意思啊?”樂陶陶扭頭盯著獄吏頭頭問道。

“傻大個”抽手而回,笑著說:“你衣裳上弄了髒東西,我剛幫你拍掉了。”

“哦,那謝謝了啊。”樂陶陶沒有和她計較,暫時信了她。

“很軟,很肥,很大,很美。”

哪知傻大個四個“很”丟了出來,丟在她耳旁,用咬耳朵的方式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

“哎喲我去……”樂陶陶頓時明白犯人們說的“要人”是啥意思了。

官家人好男風,獄吏頭頭好女風也不奇怪。

而這朝耳朵吹氣的舉動,是白晃晃的挑逗。

那時候在竹屋,樂陶陶就愛在商羽作畫作得投入時,從他身後跳到他背上,然後用這一招把他從桌案旁引誘到床榻上,翻雲覆雨一番。

她偏愛於在他專心致志做某件事時搞破壞。

而如今,不知搞破壞的是不是絲竹那綠茶廝!

一想到此處,樂陶陶猶如吞了一隻蒼蠅,比被獄吏頭頭摸腚還要噁心!

看到樂陶陶並沒有明確的反對,獄吏頭頭以為來了機會。

溜達了一圈又來到樂陶陶身邊,問道:“午食想不想吃雞腿?”

“想啊。”樂陶陶點了點頭。

獄吏頭頭即說:“乖了,只要你聽話,頓頓吃都沒問題。”

“頓頓吃可會膩了。”樂陶陶又假裝天真地搖搖頭,問道:“我還想吃臘肉、雞鴨魚肉,有嗎?”

“當然有。”獄吏拍拍胸脯打包票,悄聲道:“做了我的人,大魚大肉算什麼,姐姐都可以給你弄來。”